新年
第
天，曲爸就看到厨房“惊喜”，不过他没骂曲郁山。昨天他在上面，隐隐约约能听到下面烟花声，想着曲郁山大概是玩累
，所以才没洗碗。
让他更在意是曲郁山和崔柠两人关系，前几天他就发现他们两个不太对劲，本想着过年会好点，哪知道新年第天，两个人之间气氛更奇怪。
曲爸倒是想调和，可他分别问两个人，两个人都说没发生什
，他也只好作罢。
转眼到初六，崔柠学校开学。
开学那天，曲爸那天有事，他跟自己老朋友早就约好去乡下钓鱼，不能送崔柠去学校，所以只有曲郁山个人送崔柠去学校。
“
上去睡觉。”崔柠说。
曲郁山顿下，默默让开位置，他把门打开。崔柠飞快走出去，因为低着头，曲郁山只从外面透进光里，瞥到崔柠泛红眼角。
崔柠果然如自己所言，没有再闹着走，但他也不跟曲郁山说话，沉默着上楼关门，没有再出来。
曲郁山盯着楼上紧闭房门，觉得头大，想着先去洗澡好冷静下，而这洗，他不仅忘厨房剩下碗筷，还忘给周望卓回电话。
此时在房里崔柠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，他面无表情走到床边，边擦头发，边整理床铺，整到枕头时候，突然看到红色东西。
贴在起，气息都离得很近。
“别生气，不该说那话，认真跟你赔礼道歉，对不起。”曲郁山试探着哄人，见人不吭声又说，“你生气，可以做点别，不要离家出走嘛，大晚上多危险啊。”
话才落，曲郁山就吸口气，原因无他，崔柠居然咬他脖子。
这小孩咬得还很狠，疼得曲郁山又吸气，又身体抖。他想推开崔柠，可他手才用力，崔柠牙关用力气更大，仿佛是想咬下块肉，吓得曲郁山不敢再推，只是任人咬。
就在曲郁山默默忍痛时候，他陡然感觉脖子热，是液体热。
这所复读学校是市里非常有名高中
手不由顿。
崔柠把枕头拿开，发现是两个红包。
红包上有字，个写是“给小柠压岁钱”，另外个写是“压岁钱”，字迹不同，不是个人写。
崔柠盯着那两个红包看许久，才重新用枕头盖住。
*
崔柠哭。
他居然把崔柠弄哭。
这个认知让曲郁山更不知所措，他不敢点破，只能继续保持沉默。大概又过几秒，脖子上牙齿松开，崔柠也离开。
崔柠低下头，声音嘶哑，“让开。”
“你……”曲郁山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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