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睡裙到能外出
裙，应有尽有，而且其中不乏复古洋裙。
周望卓见曲郁山站在衣柜前，迟迟不说话，他走到曲郁山身后，“这些都是定制，你可以穿得下。”
曲郁山还处于被眼前衣服镇住状态，半天才挤出声音，“你让
穿这个？”
“小郁不喜欢？”周望卓问。
“不喜欢。”曲郁山想把衣柜关上，可周望卓抓住
他手。不仅捉住，还从后面拥住他。
周望卓每次进来送吃进来，看他吃完就会走，基本不会在房里多待。曲郁山觉得这样不行，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，是他身上衣服。
曲郁山发现他如果要脱衣洗澡，他身上睡裤和内裤脱不下来，除非撕烂。
就算撕烂身上内裤和睡裤，他也没办法正常地穿上新内裤和睡裤。
曲郁山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
会，再次去门口喊周望卓。
“费娅阿姨。”周望卓语气如常地接起电话。
*
曲郁山没能在地上睡多久，因为地板太硬，他生生醒过来，揉揉睡僵脖子，爬回床，钻进被子里继续睡。
这觉睡到周望卓再次进来。
周望卓给他带中餐。
“如果小郁不喜欢，就只能什
都不穿。”周望卓轻轻说着，再次感觉到怀中人颤栗。
上次也是这样，被他抱在怀里就发抖，像个受惊可怜娃娃。
曲郁山感觉到电流，就立刻挣扎从周望卓怀里出去，他还没说什，周望卓先退后步，“小郁慢慢想，晚安。”
周望卓又走。
周望卓这次过会才过来，他带来把剪刀。曲郁山看看剪刀，“可也没办法穿裤子。”
“小郁有看衣柜里衣服吗？”周望卓看向左侧墙壁里衣柜，“去打开看看。”
曲郁山白天时候打开过衣柜，不过里面只有衣服，他扫眼就关上，并没有细看。现在对方这样说，他觉得有些不妙。
他想想，觉得总不能光着身体，所以还是走过去打开衣柜，而里面衣服吓他跳——
全是裙子。
曲郁山终于看到周望卓本人，迫不及待说：“望卓哥，在这里太无聊，可以要点东西吗？”
“小郁想要什？”
“电脑或手机。”曲郁山说时候有些心虚，毕竟般被囚禁人好像都不敢要手机这种东西，不过这种心虚感觉很快就消失，因为周望卓拒绝他。
“电子产品会伤害小郁眼睛。”周望卓如此说道。
到周望卓第三次送餐进来时候，曲郁山终于意识到周望卓似乎是真关他，不仅关他，还像熬鹰样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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