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钟后，他迅速给曲郁山
手机打电话，电话那边还是显示关机。楚林又转而给曲爸打电话。
“曲董，您最近能联系到曲总吗？”楚林问。
曲爸那边在钓鱼，听到楚林话，压低
声音才说：“你问小郁啊，小郁不是出国玩去吗？他昨天给
发语音，说外面信号不好，打不电话，还说他给买很好礼物。怎
？是公司出什事吗？要不明天回公司，不过小郁怎出国玩那久？这加起来都要有十几天吧。”
楚林思忖片刻，“公司没出事，只是有个文件需要曲总签字，但没关系，并不是很着急文件，等曲总回来也可以。公司里还有总经理他们，没什大事。”
等挂电话，楚林又给曲郁山另外
部手机拨去电话，依旧显示关机。他点开之前收到几封邮件，都是他先发给曲郁山，曲郁山回。
楚林发现这张卡是当初他给崔柠卡——
那张每个月定期给崔柠打包养费银行卡。
“崔先生，这张卡是你应当拿，你不应该给。”楚林拒绝道，可眼前少年却抓住他手，强行把卡塞过来。
“不该拿，也不配拿。”崔柠语气冰冷，“还有，希望你帮转告曲郁山句话，他别再来找。”
崔柠说完转身走。
过去。
崔柠单肩背著书包，听到楚林声音，转眸看过来。楚林乍然看到崔柠脸，心里不由惊。
崔柠这是瘦多少？
几乎都快脱相。
“楚助理，你能联系到曲郁山吗？”崔柠眼神淡漠，几乎没有任何情绪起伏。
最新回封是昨天早上六点。
楚林仔细盯着曲郁山回邮件，又翻
楚林愣下，才想着追上去，可少年走得很快，下子就没人影。
楚林没办法，只好先收起银行卡。他坐上自己车，刚准备开驶出地下车库，他手机突然响下。
是接到邮件提醒音。
楚林拿出手机，点开邮箱，查看最新邮件。
而最新邮件内容让他愣。
楚林注意到崔柠对自己老板称呼改变，但他没有点破，“老板在休年假，也联系不到，你有什急事吗？可以帮你发邮件问问。”
崔柠闻言垂下眼，他睫毛本就直挺，这样垂，宛如把刀。
楚林想下，又开口道：“崔先生是遇到什事吗？”
崔柠唇轻轻扯，是个讽刺笑，他没有回答楚林问题，而是从口袋里拿出张卡。
“本来想当面给曲郁山，但他现在估计也不想看到，所以麻烦你帮转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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