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郁山知道眼前
人是崔柠，他见对方生气，想
想，没有推开。他还记得崔柠在生自己气。
“不要生气。”曲郁山先是俄语说，后又转成中文。
崔柠闻言发出
声笑声，是荒唐笑，也是嘲讽笑。他慢慢松开曲郁山，想第三次离开这个地方，而这次他又停住脚步。
因为曲
拉半天拉不开，崔柠停下手，他垂着眼，声音极冷，“好玩吗？”
“嗯？”曲郁山愣道。
“
说你觉得这样好玩吗？而再再而三。”崔柠声音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样。
曲郁山消化下崔柠话，“没有……”话说到半，就变成俄语，喝酒，他语言系统就容易紊乱，喜欢讲俄语，但他自己毫无察觉。
他跟崔柠解释说他不是好玩才来找他，是剧情逼他来，他也不想走剧情，可他更不想被作者惩罚。
，不能……”
曲郁山想下，把钱包打开，把里面所有现金拿出来，厚厚叠，递给小谷。
小谷咽口口水，两秒后，果断接过，“他在休息室，带你过去。”
他不怕曲郁山在休息室里做什
，里面有键报警器。原来酒吧出过事，有客人酒后强行猥亵服务生，那次之后，酒吧些房间里都装键报警器，只有他们员工知道。
除此之外，他们员工身上都有对讲机。如果崔柠遇到危险，用对讲机喊声就行。
曲郁山叽哩哇啦大堆，说到惩罚时候还觉得委屈，崔柠是半个字都没听懂，只察觉到语气。
不知不觉，他死死盯着曲郁山，盯着那张不断闭合唇。
片刻，崔柠移开眼，他僵着脸要往外走，却被拉住手臂。曲郁山话说到半，见倾诉对象走，连忙抓住，用俄语说：“还没说完，要跟你说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突被用力地抵在门上。
少年不知道哪里来力气，猛地击，他将曲郁山压在门与自己怀里，黑漆漆眼里藏着暗流，“让你别来招惹，你听不懂吗？”
小谷拿钱，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人送到休息室门口，还压低身体贴心说：“里面就只有崔柠哦。”
说完，他走，留下曲郁山跟休息室门对视。
曲郁山盯着休息室大门分钟后，门突然从里面开。崔柠骤然看到曲郁山，双眼须臾变情绪。片刻，他绕过对方想走，但被只手拦住。
“崔柠？”曲郁山酒后声音有些含糊。
崔柠盯着堵住门手臂，薄唇轻轻抿，又分开。他想拉开那只手，可曲郁山喝酒，就跟大力水手吃菠菜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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