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刚打开，
抹身影就钻
进来。
曲郁山提前做好准备，在崔柠伸手抱他时，迅速退后好几步，“你说练英语听力
。”
崔柠盯着曲郁山看几眼，把手放下，“练。”
他从裤子口袋拿出被折叠成方块英语真题卷。
曲郁山帮崔柠练英语听力，其实就是把阅读理解读遍，锻炼崔柠听力。这是原来崔柠眼睛受伤时，曲郁山做过事。
曲郁山正无聊，所以回复，“没睡。”
“
想来找你。”崔柠回得很快。
“找做什
？”
“练英语听力。”
曲郁山看到这个答案，再看眼时间，现在是十点，崔柠确还可以再做个小时题，但找他练英语听力，听就是借口。
现是周望卓。
也不知道周望卓是什时候过来，竟无声无息。
周望卓并不看曲郁山，只站在凉亭边盯着池塘里锦鲤看。月色如水，静夜之下偶尔虫鸣声。曲郁山觉得尴尬，想起身离开，但先步被喊住。
“小郁，替外公外婆跟你道歉，他们并无坏意，只是太在乎崔柠。”周望卓沉声说。
“知道。”曲郁山把手里剩下鱼食放回盒子里，“出来好像有会，先回去。”
“最多陪你练半个小时，半个小时过，你回去睡觉。这里是你外公外婆家，要是让你外公外婆看到你在房间
“你自己听下载好英语听力。”曲郁山无情拒绝，这回崔柠没回复。
正在曲郁山以为崔柠放弃时候，他房门被敲响。门口还传来崔柠听上去可怜兮兮声音，“郁郁，给开门，外面好冷，今天降温。”
今天晚上确降温，曲郁山先前就听到外面刮风声。开车时候电台主播也说今晚会大幅度降温，让市民们注意加衣。
曲郁山不开，崔柠就直敲门，大有曲郁山不开门，他就直敲到天明架势。曲郁山怕被其他人听见，尤其是崔柠外公外婆听见，今日崔柠外公外婆把他看他眼神简直像是看人贩子，如果知道崔柠半夜敲他门，还不知道会怎看他。
他只能爬起来给崔柠开门。
周望卓没有再说话，只是用指腹蹭过手上玛瑙佛珠-
今晚在崔柠外家留宿，曲郁山作为客人，住在二楼客房，崔柠作为小外孙，和周望卓都是住在三楼，而两位老人则是住在四楼。
曲郁山向来不熬夜，所以早早地洗澡就躺进被子里，但不知道是认床还是什原因，他竟有些睡不着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候，手机收到条短信。
“郁郁，你睡吗？”是崔柠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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