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况
脑中轰
声，眼前金光乱冒，欲张嘴，却个字也吐不出。
程适晃
晃头，接着道：「
那天晚上瞧见，吓得不轻。以为你和他是你情愿断袖分桃。到底你从小道长大，就算看在两位师傅面子上也不能眼见着你直上岔道去。所以今天晚上索性豁出去
程适招招手：「头再凑过来些。」
顾况皱起眉毛，略俯下身。程适看看，摇头道：「不好，这样看起来不对。」
顾况忍耐不住，刚要张口道你发什
昏，程适推开椅子蹭地站起来，把挟住顾况，不待他反应，看准位置，电光火石般向顾况嘴上亲下去。
亲下去之后，觉得挺软。
舔有股酒味，再舔有些卤油香，再舔却品不出旁味道来。那天看恒商意兴十足流连不住，难道就是图软？
弟，你说今天晚上有要事告诉，吞吞吐吐唧唧歪歪半天没露个话头出来，到底是什事情！」
程适放下酒杯，郑重道：「顾况，问你句话。」
顾况道：「什？」
程适在灯下望顾况，屋里生火盆，挺暖和，顾况又喝两杯暖酒，脸色润红。程适忽然觉得，顾况眼现在看起来比平时亮些，脸也比平时更顺眼。恒商在酒后亲顾况，难道顾况在喝酒后能亲出别味来？
程适舔舔嘴唇，不晓得是什味。
程适还没来得及细琢磨，肚子窝心痛，哎呦声，松开顾况半弯腰。
顾况腿再快又狠地招呼过来。程适抱着肚子向后跳两步：「哎呦顾贤弟，你也太不禁耍！」顾况脸涨得血红，拿袖子恶狠狠地擦嘴，「程小六，你他娘喝多馊水糊住心，他娘做什！」
程适按着肚子咧开嘴：「顾贤弟，自从进朝廷当上官，还以为你脑袋只会支棱帽翅子，『他娘』这三个字出口真亲切。」眼见顾况鲜红着双血丝眼卷袖子就要过来玩命，忙大喊声：「且慢！只问你，方才若那着你是恒商，你怎着他？！」
顾况血丝眼发直住手：「你说什？」
程适慢慢直起腰，「别说兄弟不厚道，方才只是提点你，祭灶那天晚上亲眼瞧见，睿王恒商，就是方才那着亲你。」
顾况道：「程贤弟，你双眼发直，到底有什要紧话要问？」
程适忽然下个决心，道：「顾况，先问你，要是有人这着对你，你怎对他？」
顾况确定程适喝多，头正在发昏，道：「怎着对？」
程适道：「顾况，你过来些。」
顾况索性看他犯昏能犯到什地步，起身站到程适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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