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
怎
相信你？”
谢虚
眼眸，骤然清明
起来，他近乎
腿部自然也不用想，发生什变化。
谢虚被水流埋得有些站不住，这个时候还有
条冰凉光滑尾巴在摩挲着他，更是快撑不住身体。
谢怀恩好似是在撒娇，声音磁性，好听得如同千万年前在海峡间诱引水手巫，情不自禁地就想跟着他话去做。
“相信，好不好？”
“会让你通关。”
谢虚低眉，挠下谢怀恩掌心，感觉那晶亮东西被剥下来。
黑暗中，谢怀恩挑眉看着不太老实黑发少年。
谢虚恶人先告状：“恕直言，您掉鳞有些厉害。”
谢怀恩失笑：“嗯，大概是因为到发情期还没有伴侣缘故。”
“……”
串联起来，他们并不是受到幻象蛊惑，而是真正面对着1v1怨灵景象。
不过还是有些不对劲。
“他们为什那害怕？”谢虚道。
连活着人都不害怕，更遑论被他们害死人，哪怕面临着力量上显着差异，也不至于被吓得落魄奔逃才对。
谢怀恩道：“这个是副本设定，当他们被怨灵复仇时，会暂时忘掉自己玩家身份。”
“相信……”
黑发少年身体很软，轻易便能拥入怀中。鲛人贪恋着人类温度，将身体挨得更近些，好似是要吸人精气才能存活狐妖般，舔舐着对方颈部。
谢虚目光越来越沉，像是凝着深渊，又似最纯稚幼崽般，对身边鲛人满是依恋。
谢怀恩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，然后腻乎地向上些，去寻觅少年唇——
突然便见那殷红唇微微张合，谢虚神色冷淡，如同不可触及山巅峰雪。
“们要赶紧到水里，”谢怀恩正色，“腿有点撑不住，再过会，你可能要抱着去。”
谢虚面无表情地纠正他：“是‘’，不是们。”
“要去找修。”
在说完这句话下瞬间，冰凉水刹时间蔓延上来，淹没谢虚下半身。
黑暗中，隐约可见刚刚站在他身边男人，身形更显颀长些，银色发紧贴在背上，属于鲛人细薄耳从银发间探出来，牙齿也变成尖利得可嚼碎鲸鲨利器。
对当时他们而言，死就是真死。
谢虚挑眉：“这不违反虚拟安全法吗？”
谢怀恩委婉道：“或许们出去可以讹求生笔。”
那水浪声越来越大。
谢虚感觉牵着自己手变得湿腻起来——柔软指腹上生出细小尖锐鳞片，按在上面有股别样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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