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需要陛下
信任和配合，又恰好……去年那天晚上……所以是你。并没有什
特
顾景愿紧紧绷着，纵然疼痛，也还是无法否认精神上欢愉。
他屈辱又羞耻地闭紧双眼，声音都透着
种绝望。
那是种深不见底、无穷无尽绝望。
包含着太多对自己失望和嫌恶。
他不由自主地发着颤，哆哆嗦嗦，有气无力。
也是时候，该抛弃那副令自己都作呕样子
。
尽管那些话他其实很难说出口。
但他还是在紧咬过嘴唇之后，努力抑制着浑身颤抖，努力忍住羞耻，回答说：“因为臣是喜欢……”
“你说什？”龙彦昭动作骤停。
声音平静些，双血眸颜色都逐渐变淡、变轻。
……皇上已经不是从前少年，有时候天子之怒，即便是顾景愿也会避其锋芒。
更何况他从未见过这般生气皇上。
不是错觉。甚至有瞬间，顾景愿觉得他会被对方弄死。
……
此时情况，若是从前，顾景愿定会保持沉默，任由对方将这气出便好。
大人玲珑心思，还能被朕弄？”
年轻天子眼里猩红片，表情也变得愈发狰狞。
他说着最直白污秽言语，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意思。
顾景愿觉得很疼。
皇上疯。
但依旧固执地实话实说——
“陛下说得对。臣就是……喜欢被……”
……
“
喜欢不是你，陛下。”
顾景愿嗓音变得有些沙哑，但依旧温润，他极力说清切：
他所有动作都停下来，扳着顾景愿脸，眸光灿若星子，声音隐隐透着希望。
“再说遍，你说什？”
“……”
顾景愿头动不，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眼睛。
有热泪争先恐后地涌出，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滑落。
但就如同他先前所说，所有恭顺也不过只是为行事方便罢。
而如今，他在这里目已经达到。
目达成，所以即便真被弄死，顾景愿也不允许自己再欺骗对方。
有时候沉默也只是无声谎言。
他在这里，都已经说那多慌……
“就算躲不过，别跟朕说之后那多次你没享受到！不喜欢朕？被朕弄时候你怎不说不喜欢？还是说……你顾大人就喜欢被人那样？”
说后面话时，皇上声音又压得很低。
好像所有力气和能耐都用在另个方面，他下手也更狠。
疼痛让顾景愿紧紧咬着下唇。
他其实很怕他们对话会被旁人听见，也很怕此时,bao走龙彦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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