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！你再说
句
杀
你。”江衍用力瞪着他，眼圈泛红，胸口起伏剧烈，他不知道，不明白，程见渝
心为什
这狠，难道程见渝不知道，说出每个字，都是尖锐针刺，每根利针扎在他心头，取他血，他疼厉害。
程见渝听着他快速心跳，浅色嘴唇抿成条好看线，清澈透亮眼睛静静看着他。
江衍浸在他温凉视线中，全身热血寸寸凝结，他忍下被当做替身奇耻大辱，他悔改，他认错，次次道歉讨好，把自尊自傲踩在脚下，到底得到什？
程见渝根本不喜欢他，根本不会和他复合，他做切妥协都是无用功。
程见渝可能会和每个男人睡，都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瓜葛。
他第次清晰认识到，他们之间不可能。
江衍从程见渝身上站起来，仰起头，犀利喉结在薄薄层皮肤下滚动，心里涌现满满愤恨与无力，沉默片刻，他低下头，死死盯着地板，眼圈红厉害，声音里带细微哽咽，“好，程见渝，认输。”
“周觉青事情，会帮你处理好，你不能白陪睡五年。”他顿顿，漫长煎熬吸呼吸着，“不会再纠缠你，身边不缺人，你也没什不起，比你好多是，不稀罕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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