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朝云便说：“花琉雀，你可还记得，本县放你时，与你说过什
？”
花琉雀：“……啊？”
戚朝云：“你若立誓改正，本县便放你离开，可你若不改……”
花琉雀急忙说：“
当然改
！”
“你嘴上胡说，本县总归是不放心。”戚朝云负手站起身，“你是自幼无人教你稳重端肃，因而误入歧途，轻浮花心，所以本县想个绝好
办法。”
他看到陆昭明眼神，十分自然地将后半句话给咽回去。
戚朝云为他们解释此事原委，再三道歉，说张小元若不是为帮他们捉贼也不至于将脚伤成这样，他不说还好，他
提起这件事，张小元便想到自己被迫女装委屈，急匆匆想和师父与师叔告状。
陆昭明已在他之前作揖开口，道：“师父，是徒儿错。”
张小元句话被噎回，师兄抢先认错，他反倒是不知该说什才好。
王鹤年摆手道：“你二人是为捉住贼匪，那是为凤集百姓，特事特办，何错之有？”
戚朝云指着王鹤年，对花琉雀笑道：“拜师吧。”
花琉雀：“……”
花琉雀：“啊？？！”
张小元：“……”
王鹤年又说：“此番与你师叔下山，是另有要事。”
戚朝云大喜过望：“这说，王前辈是答应？”
王鹤年：“这也是为民造福好事，自然要答应。”
张小元心中有些不祥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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