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伸出
只手。
陆昭明抓着他
手腕，以免他将手再锁
回去，还不等他挤出滴眼泪，戒尺已然狠狠敲在他手心，疼得他个激灵，这才发觉，大师兄是真点也没打算手软。
张小元懵片刻，掌心火辣辣抽痛，他又说不出委屈，反倒是将蒋渐宇同他说“办法”完全丢到脑后。
他听到陆昭明问他是否知错，心中像有天大委屈，直接别脸咬牙言不发，反正他不觉得自己有错，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做错。
他不认错，自然又是戒尺打在他手心，这下却没有第下打得重，陆昭明也怕真打伤他，再看张小元咬唇红着眼眶，第三下反倒是又收些力道。
蒋渐宇还护着张小元：“大师兄，这就不必吧……”
陆昭明说：“念是初犯，
已降低处罚。”
蒋渐宇：“可……”
“渐宇。”陆昭明问他，“你也想领罚？”
蒋渐宇：“……”
棍回来打他。
蒋渐宇思来想去，忽而扶张小元肩：“小元！有个办法！”
张小元紧张道：“什
？”
“他若真打你，你就哭。”蒋渐宇认真开口，“大师兄对你心软，你要是真哭，他定就下不手。”
张小元：“……”
就算如此，张小元手心还是已明显红肿起来，蒋渐宇不敢去劝陆昭明，也不知该要如何是好，便干脆转头劝张小元认错道歉，张小元憋着肚子委屈，二师兄还要如此劝他，他当然更是气恼不已，终于心中情绪崩塌决堤，恰陆昭明又是戒尺打在他手心，张小元啪嗒掉下眼泪，正砸在陆昭明手上，面大声喊道：“没有错！”
陆昭明动作顿，正抬起头，却又听张小元冒出句。
“就想给大师兄买柄剑。”张小元实在是委屈极，“哪里做错。”
戒尺正举到半空，却打不下去，片刻，才轻轻落下，碰到他手心，而陆昭明仍冷着脸，口中念道：“三十。”
他直接从七、八跳到三十，蒋渐宇咳嗽声，二话不说跳
蒋渐宇立即转身，将张小元推出去。
张小元：“……”
陆昭明看着他：“伸手。”
没办法。
事到如今，张小元觉得，他只能用二师兄办法。
这是什破办法！
他扭头，忽见陆昭明拿着把戒尺回来。
戒……戒尺……
张小元咽下口唾沫，主动松开蒋渐宇手。
他小时候皮，在私塾挨过先生无数戒尺，对此实在印象深刻，看见便觉心下发寒，立即将手背到身后，缩到蒋渐宇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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