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生疑，又不知该从何问起，而文肃远已朝此处走
过来，他显然是听见几人
对话，他也对陆昭明身份满是疑惑，却还是客气与他们微微笑笑，也是先问戚朝云，道：“阿云，你怎
过来。”
戚朝云同他行礼，本是想让萧墨白同文肃远介绍
番自己身份，可文肃远只是睨他眼，目光略有不屑，似乎早已知道萧墨白是什人。
张小元不由便想起萧墨白陪赵承阳演那出戏。
文肃远是朝中重臣，若萧墨白陪着赵承阳演那久恩爱恋人，文肃远不可能不认识他。赵长鸢瞧不起萧墨白，张小元想文肃远态度应当同赵长鸢差不多，他不由便有些心疼萧墨白，再看向萧墨白时，神色难免就带些许同情。
文亭亭看见萧墨白便觉得浑身不舒服,她可还记得这人当着他面容貌变化，有些可怕,不免小声喃喃，说：“他为什想来这儿看看？”
萧墨白与她笑，说：“来看看老前辈。”
文亭亭不明白。
戚朝云转向陆昭明等人,与他们打招呼，问：“几位怎也来？”
陆昭明依旧还是那个回答：“来为李将军上炷香。”
203.
张小元沉默片刻,立即松开手，甚至还忍不住稍退步,心中紧张。
陆昭明疑惑看向他,似乎对他突然松手有些不满,只是这多人在这儿，他实在不好意思将这句话说出口。
佘书意却觉得这是个绝佳问话机会。
他看向文亭亭,故作好奇，道：“轮流祭扫？这些年都是你们在为李将军扫墓？”
戚朝云问：“陆少侠认识李将军？”
这回，陆昭明回答却与之前不同。
他看着戚朝云，似是怔好会儿，方才轻声道：“来看看故人。”
戚朝云怔：“故人？”
他虽不知陆昭明岁数，可单只看面容，他仅是弱冠出头年纪，李寒川过世之时，他应当还只是个小娃儿，那年纪怕是连话都说不清楚，怎还能与李寒川是故人？
文亭亭对他们毫不设防,直接点头道：“这些年都是
爹与首辅大人轮流来此祭扫。”
陆昭明忽而道：“多谢。”
文亭亭被他没头没脑冒出这句话弄得呆，半晌才跟着点点头，说：“李将军是大忠臣，又是爹爹好友,这本就是应该。”
戚朝云他们也已从道旁走上来,几人见面，均有些惊讶，先是文亭亭问：“不是说好轮流祭扫,你们怎来？”
戚朝云道：“萧公子说想来此处看看，恰好又是中元节，爹便让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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