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从晚上八点，走到
凌晨
点，又走到凌晨四点。
他们在乐器房完成整段歌
所有细节处理，又直接去录音室把DEMO混音和阿卡贝拉也处理搞定，母带都做出来份。
等两个人终于关电脑决定休息时候，天空都已经微微发白。
“也许
们可以去吃个早餐。”戚麟打个哈欠，揉揉眼睛道：“家公司蛋卷特别特别好吃。”
江绝还在看那份曲谱上红黑夹杂标记和重点解释，有几分不确定：“有点担心魏导会不会收这样改编。”
两个人默契和着琴声起升调，交错声音犹如两只夜莺在林间穿梭。
“『可你不再回首们是否早已错过——』”
“不要抽气，也不要口气梗在喉头唱完全程，喉头保持放松，继续——”
从高潮处唱法，到低音部分回旋与抒情，每段唱法都被细致又清晰教遍。
他教江绝方式，完全是从当初江绝教自己时模式学来。
有几个地方旋律变奏和改写太明显，虽然确实非常好听，但——
“你只用告诉他，这份DEMO作者是戚麟。”
少年扬起笑容。
“没有人能拒绝这两个字。”
拆分有难度地方，个小段个小段过，把难点和重点整理到笔记上，做类似同步练习。
就连引导气流和胸腔手势也模样。
江绝专注度简直令他感到惊喜。
没有任何句多余废话和忸怩，他唱歌哪怕会找不到音准，哪怕直在犯新手都会犯错误，可学习投入程度和领悟速度也明显让人颇有成就感。
他们仅仅只有个晚上，到明天，个要加紧舞蹈声乐排列准备进组，另个要回大学里疯狂补课补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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