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茹
脸认真。
他听这话，心里终于彻底放下
，整个人乐得不行。他突然觉得自个儿和沈明计较，实在是有失
“哎哎哎，”柳玉茹见他不高兴，虽然也不知道他说
‘算’是算个什
，她还是把抓住他，顾九思顿住步子，回头瞧她。柳玉茹扭头看看边上，似乎是有些害羞，见旁边没什人，她朝他招招手道：“脸，过来点。”
顾九思没想到柳玉茹真会应这个要求，他其实也只是随口提，给心里找个痛快。谁知道面前这个姑娘，却是拽着他袖子，紧张看着周边，像是做贼般，小声道：“快啊。”
听到这话，顾九思方才那点不快全都烟消云散去，他不知道为什，心里也有些紧张，可他却还是故作镇定，微微弯腰，将脸凑过去。
柳玉茹踮起脚尖，轻轻亲他侧脸口，随后低下头去，小声道：“不生气吧？”
顾九思看着柳玉茹模样，他抿起唇。他觉得心里像是开花似，嘴角压都压不下去。他抬手拉柳玉茹手，笑着道：“就这样吧，饶他命。”
茹犹豫着出声，顾九思抬眼看她，直接道：“你是想问如何处置吧？”
“这也是要问。”
“杀。”
“啊？”柳玉茹有些诧异，顾九思挑眉，似笑非笑：“怎，不妥？”
“也……也不是。”柳玉茹磕磕巴巴道，“你这处置，总有你道理。但……
……就是瞧着也……也不是太坏人……吧？”
“也不用。”柳玉茹赶紧道，“他要是以前真是大*大恶，你也不用饶，只要罪罚相等就好，最重要还是你怎想。”
“怎想？”顾九思翻个白眼，“想他去死。”
柳玉茹听，她颇为遗憾道：“那就杀吧。”
顾九思被柳玉茹口气逗笑，他挑挑眉，忍不住道：“你是真觉得可以杀，还是哄开心？”
“为哄你开心，杀也是可以。”
那个“吧”字出来，柳玉茹也有些不确信，她偷偷瞟他，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情绪，揣摩着自己话说得对不对。
顾九思看着她这副做贼样子，也不知道该气该笑。过许久，他叹口气，却是道：“算。”
“嗯？”柳玉茹有些茫然，顾九思微微弯弯腰，将脸探到她边上去，指指自己侧脸道：“亲口，就算。”
柳玉茹被这个要求惊到，她呆呆看着面前顾九思，顾九思见她不动，皱眉道：“不乐意？”
说着，他直起身来，双手拢在袖间，转过身去，冷着脸道：“那就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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