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“
倾尽全力
，所以……”柳泽放下咖啡杯，眼神直直地盯着汤川，“想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汤川迎着对方
视线，挺直脊背，“您是决定要退役吗？”
柳泽点点头，“
边投球边想：到底在干什
？执著地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究竟是想要干什？自从进入这个世界以来，距离退役倒计时就已经开始，那个数字只会越来越少，而却不肯承认，只是在徒劳地抵抗而已。”
“您所说抵抗，在看来却是令人钦佩努力。认为努力这件事永远都不会白费，即便在棒球上没有结果，但今后您也定能够依靠努力生活下去吧。”
影似曾相识。他放慢车速，注视那人侧面。没错！他突然脚踩下刹车。
柳泽把方向盘往左打，按下电动车窗，打声招呼：“汤川老师。”
似乎正在思考着什，汤川依旧埋头向前走。
“汤川老师。”柳泽又招呼声。
可能是终于听到吧，物理学者停下脚步。东张西望地环顾四周之后，发现柳泽，“哟，怎是你！”他露齿笑。
“谢谢。既然决定离开棒球，那就不能再麻烦老师们。”柳泽把双手放在膝盖上，再次深深低头行礼，“真非常感谢。本来想用东山再起来报答您，但看起来很难实现，所以请让用其他方式来再次感谢您。”
“感谢什就不必……您是真想要放弃吗？看今天选拔赛，难道就没有什球队会来联络您吗？”
柳泽无力地苦笑下，摇手道：“自己事情自己最解。没有球队会想要个只能投出那种球投手。虽然很遗憾，但这就是现实。”
“是吗？如果您决心已定，那就不
让汤川坐上副驾驶座，柳泽驾车寻找咖啡店。看到家家庭餐厅，两人决定进去喝点什。“没想到您会特地来看比赛，谢谢。”柳泽低头致谢，随后把手伸向咖啡杯。
“正巧到这附近办点事。”汤川显而易见是在撒谎，“还是第次看选拔赛呢，相当值得看，感觉和平时棒球比赛不样。”
“事实上，那完全是两码事。就算是和三个击球手对阵，但还是和在比赛过程中以及冷不防被派上场时投球感觉完全不样。不过，这也怨不得别人。因为是被测试方。物理考试也是如此吧？即便考生抱怨问题出得不对，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确是这样。”汤川笑，“那，今天您投出满意球吗？”
“想自己已经把现在实力都拿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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