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头，默然不语。看来难以回答。
“喂！”
“
想还是把
切都……”内海薰抬起头，“交给汤川老师吧。”
“你是认真
吗？”
“对不起，已经做好接受处分思想准备
。”
“啊呀，这位不是警视厅草薙警部补嘛。让您特地赶来，真是不好意思。希望您别再靠近，如果您非要这
做话，会发射轨道炮。”
“什？那家伙到底在说什呢？”草薙问内海薰。
“握有轨道炮控制装置人是汤川老师。”
“你说什？”
“事先声明。”汤川看着草薙，“希望你们不要接近古芝君。只要让在对面看到个搜查员，就会发射轨道炮。”
电梯门打开瞬间，草薙飞奔而出。推开玻璃门，率先跑到屋顶。内海薰身影映入眼帘，而汤川正站在她对面。
草薙刚想朝汤川跑去，内海薰挺身向前，两手张开，拦住他去路。
“你要干什？”
“请别再靠近汤川老师。”
“啊？别开玩笑！你说什呢？”
受不受处分并不是关键所在——草薙抚抚额头，虽然凉意沁人，他却冒出身汗。
“汤川，你是当真吗？”
“在迄今为止人生中，这次是最当真。”说着，汤川把电话举到耳边，“警察来，不过你不需要担心，不会让他们碍手碍脚。对，你怎还没发出信号？大贺议员和市长比赛已经开始，议员脑袋可是好几次进入瞄准圈，要下手话还是趁早比较好。大贺议员控球能力相当不错，早就获得两个好球。你再这发呆话，市长就要被三振出局，切就都结束。”
草薙紧紧盯着内海薰，小声问道：“你是什时候知道？”
“到这里才知道。”
“为什不早点通知？”
“对面大楼屋顶停辆卡车，站在车边人就是古芝伸吾。”
草薙朝她说方向看去，内海薰说没错。
她接着说道：“卡车里装着真正轨道炮，面包车上那台只是烟幕弹。真轨道炮要比那个大倍！”
草薙瞠目结舌，“果真如此！”
可能是听见两人对话，汤川回过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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