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听到这话，花向晚便明白薛子丹
意思。
她身上这毒是不该让谢长寂知道，若是谢长寂在，他将毒逼出来，谢长寂或许便会察觉。
那
瞬间，他脑海中闪过雪山之上，温少清凄厉嚎叫声。
他不是没有犹豫过，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心中养那头巨兽被鲜血滋润浸染，被俗世爱恨供奉，日益庞大起来。
他盯着面前少年，好久，逼着自己挪开目光，应
声：“嗯。”
这才平静走进去。
薛子丹轻笑声：“
找他麻烦是事，你别管。”
说完，薛子丹果断打开大门，走出门外。
谢长寂端着粥点等在长廊，房间里设结界，他没有刻意窥听。
薛子丹看见谢长寂，又摆出“云清许”应有恭敬，笑着行礼：“前辈。”
谢长寂点点头，端着食盘从他身边走过。
奈，薛子丹淡淡看她眼：“你说呢？”
两人沉默下来，花向晚知道他具体指是什
。
当年她去药宗求药，他们还没在起时，她同他说过许多谢长寂事。
等后来在起，这就是薛子丹心中根刺，哪怕现下已经各自安好多年，他对谢长寂终究还是介意。
气氛有些莫名尴尬起来。
进门时，花向晚正在发呆。
她其实有许多年没见过薛子丹，打从那年分开，他基本就不再出席任何公开场合，两人也没再见过面。
如果不是他书信告诉她，会与她合作，弥补当年，他们怕是再也不会有任何往来。
结果如今谢长寂来，他也来。
她愣愣想着如今情况，谢长寂走到她身边，淡道：“云清许说，夜里来为你疗毒，让避嫌。”
“哦，”薛子丹转头，看着谢长寂，似是天真提醒，“前辈，等到天黑，花少主身体就可以准备下次清毒，到时候过来，还望前辈行个方便。”
“什方便？”
谢长寂抬眼，似是不明白。
薛子丹低下头，面上带些羞涩：“运转功法时，若有外人在，终究不便，还望前辈避嫌。”
谢长寂听着这话，静静看着他。
薛子丹看着她神色，故作没有察觉，站起身来，淡道：“算，先走，晚上再来找你。”
花向晚低着头不说话，薛子丹走到门口，他想想，还是忍不住出声：“阿晚，如果当年没有那件事……”
“不要假设没有发生过事。”
花向晚打断薛子丹。
薛子丹似是有些难过，他收敛情绪，低声道：“就问问，你放心，只是想把该赎罪赎。没有奢求过什。至于谢长寂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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