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道：“她离婚后特别疯狂！周围
人都受不
！她现在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正经工作。真，兰生，她发疯那个样子你老哥哥亲眼见过，老哥可以对天发誓！刚才说全是真！不止
，你认识王三王四也都知道，你可以问。”顿顿，又强调道：“她情绪不稳定！不要用！”
室友明显并不想说柳摇具体干什
，谢兰生也不大想问。
顿顿，潇湘室友又劝说道：“兰生啊，虽然《圆满》是同志片，但女主角不会难请。你这几年名气大，想加盟多去，真没必要冒着风险用柳摇这定时炸弹。你要是急，赶着开机，今天就能叫过来十个好给你挑选！二话不说马上进组！凭咱们俩这个关系肯定是为你着想。”
谢兰生皱皱眉。
室友接着：“你要用她当主演拍摄绝对会中断。到那时候再换主演就困难！就麻烦！你刚给完演员首款吧？那换掉她还不太吃亏。等拍
半发现不行各项损失可就大，要付整组人工资，还有胶片、场地、道具……听老哥，柳摇这人后患无穷。咱们拍戏要讲稳妥，不要留着危险因素。”说着，他把自己电话本从裤兜里掏出来，“决定不也不要紧。叫几个演员过来，你先看看？她们肯定比柳摇好，柳摇在人艺十年还是只能演点配角。到时候你随便找个理由把人换掉就好，或者先拍个两三场，再说不行，谁也不得罪。想在你这部片里女主不会太早出场，新人进组完全来得及。”室友说是正确。般来说，导演不会把顺序给打太乱，会按剧情发展来。
确认：“女主演她名叫柳摇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果真是她。”室友发出长长叹息：“电影马上要开机？”
“明天。”
“明天……”室友倒抽口冷气，几根手指按住兰生：“别开机。听老哥哥句奉劝，把女主角赶紧换。”
出乎室友意料，谢兰生却缓缓摇头。
他想想柳摇进组这两周工作态度，对室友说：“老哥，谢谢关心。但是们相处两星期，没看出什问题。柳摇她态度、能力都很适合参演电影。”
室友：“兰生……！”
谢兰生又说：会亲
“啊？”谢兰生十分莫名，“换女主角？为什？”
室友指指自己头，道：“她有病！精神病！”
“……”
“她刚刚跟老公离。今年七月俩人离。他们夫妻并不合适，生活直非常勉强，她前老公提离婚。”
谢兰生没说他已经知道（第41章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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