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凌思凡说，“安世规模不大，只是技术先进。它本来也只是个二线
企业，但是，自从现在CTO加入他们之后，他们研发水平和专利数量就直线飞升，只用
三年时间便挤进业内
线。那个CTO原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终身教授，在人工智能、深度学习等等学术领域鼎鼎有名，说是泰山北斗也行，三年前辞职，放弃教授职位，跟着安世起做生意去，据说，安世几个创始人都是他本科室友，劝他好几年，才终于凑齐个寝室。”
“……所以呢？”庄子非听得云里雾里。
“也就是说，如果没有他在技术方面敏感计划和指导，安世在技术上也就普普通通，未必能达到那家汽车企业希望标准，毕竟无人驾驶汽车科技要求是非常尖端和前沿。安世过去方向与无人车并不十分相符，如果想研发无人车，就势必要重新调整它研发策略，需要很先进技术，倘若所有人敬仰CTO身患重病无心工作，研发进程会怎
样就很难讲，不如转而收购别家，或直接与科技公司合作生产、共享利润。”
“可是，”这回庄子非听懂，可他还有件事想不通，“你怎知道，他患重病？”
“
？”凌思凡笑下，“去和他们讨论时候，他们几个高管都在，看见他双手都有针孔，而且，手上几根血管都是又硬又黑……虽然别人不会知道那意味着什，但是很清楚……十三岁就知道，那是化疗药物打进血管所引起静脉炎。他今年58岁，年龄也处于最危险阶段。不管怎说，那都是癌症，谁都难说以后将会
当庄子非在没有电话信号地方拍摄照片时，凌思凡就只能通过卫星电话联络他。
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。庄子非熟悉声音从另边清晰地传过来：“思凡？！”他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喜悦，因为凌思凡很少主动联系他，确切地说，是次都没有过。
“子非……”凌思凡单刀直入地道，“现在有个困难。”
“……？”
凌思凡简单解释下，然后问地方道：“子非，你能帮个忙？”
“你说，能帮定会帮呀。”
“嗯，”凌思凡深吸口气，“想麻烦你……飞趟德国，拍几张照片发到邮箱。”
“什、什照片？”
“安世CTO，也就是首席技术官，已经身患重病证据。进入病区照片、住院名签照片、注射点滴照片、那些药物名字……全都可以，越多越好。”
“重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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