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想就能掉眼泪。
在大家眼中，不是沈曦变得强
，而是自己变得弱。
这有本质区别。
真要自甘堕落、自动变弱？？？
时间已经过去
半。
而下次月考，得等到4月——中间整整三个多月。
当初，是夏九嘉禁止沈曦再说情话或写情书，而作为交换，提出沈曦当榜首他就“试试”，而沈曦也在遵守。也就是说，如果沈曦不考榜首不拿第，想谈恋爱，就得主动。然而来，他向高冷、独立，叫他开口说喜欢、需要、无法离开，十分困难，而他天生正经、认真，也不太会撩撩就过。二来，自己以前明明白白实力拒绝，还说不会爱上沈曦这那种熊
，不想自己打脸，更不想在沈曦面前自己打脸。他这类人，永远觉得能够看清、掌控切，反反复复朝令夕改显得对于生活完全没谱、不聪明。本来开口已经很难，还要掉面子。三来，沈曦直遵守约定，而自己，说定下标准就定下标准，说取消门槛就取消门槛，有点儿怪，显得沈曦年猛学没有作用。四来，像自己这种性格，抛下面子主动表白，会让沈曦非常嘚瑟，很不利于“家庭地位”。五来，夏九嘉不是沈曦，想不出来浪漫场景，希望对方想点主意。
因此，夏九嘉觉得，沈曦当次榜首，二人顺理成章，要更加合适。
输给沈曦次半次，他也可以接受。那是沈曦，“势均力敌”倒也非常美好。到下学期自己努力，反超回去就没问题。他并非是希望老婆弱小无力那种“攻”。
可……沈曦实在是不给力。
“……”
…………
下午回到考场，先考化学，个半小时，接着考生物，个小时。
夏九嘉用五十分钟提前写好整张试卷。他把答题卡全部涂满，抬头看表——还有8分钟。
检查检查好。
夏九嘉看
这如何是好？
难道故意考少？
不行，太堕落。
内心隐隐希望是回事，两手当真行动是另回事。
明明能考730，却只拿720、710，叫R中全体老师、同学全都觉得自己分数直接下滑，那好憋屈。
夏九嘉从头到尾重新计算，然而大脑皮层十分混乱。
本次期末共五门，几百道题，全都会做。
等八分钟飞速掠过，自己停笔，老师收卷，他就又是高二第。
然而，很难得地，这回，夏九嘉不只有欢喜、放松，还有闷愁、沉重。好像许许多多他开始庆祝，而深层、原本他正在挣扎。
沈曦语文总上不140，昨天物理又少选B，考过自己……没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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