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思清让他们从床上爬起来：“今天先不拍
。”
“……啊？”演员们说，“进度已经慢不少啦。”
“没关系
。”谢思清说，“剧本会有改动，今晚0点之前发给你们新剧本。你们准备
下，明天下午1点还在这里重新开始。”
“……？”
“对话会有大量增加，先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机器人啊……出于职业习惯，谢思清看着正在介绍自己是个机器人主角，脑子瞬间又想到许多，关于机器，关于人。
真是……
来这之前还以为自己运气不错呢，虽然尧舜禹没什
名气，但好消息是同样是个导演。
现在呢，除傻眼还是傻眼。
他仍然算是个“导演”，却没有途径能将自己想说话传达出去，或者，只能通过这种片子传达出去。
“哦……”
就这着，谢思清被迫接受小黄片导演工作。
然而，他直追求是为作品灌注灵魂。
他受不作品空洞无物，此刻他想做却不可得。
这种感觉让人憋得难受——
弱地说，“尧导，你动个手术，部分失忆吗？你电影学院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，喝多酒发疯，跳进江里z.sha，咱们老板救下你，并且还给你这个工作做……”
“……”谢思清不说话。
走，还是不走？这是个问题。
兜里只有几十块钱。昨晚他在尧舜禹家挖地三尺翻个晚上也没再找出半毛钱来。如果不接这个活儿，晚上那顿就要吃不上……谢思清除拍电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做什。
而且……这里这些设备，虽然简陋，倒也可以用上用，准备自己作品集，为重新成为导演做准备。如果自己攒钱购买设备，那真不知要等到何时。
“什对话？”
谢思清有点尴尬。半晌之后，他终
……通过这种片子传达出去？
“……”
摄影棚里只有演员呻吟声和喘息声。
“停！”谢思清突然说，“停停停，停停停。”
“怎啦？”
小葡萄又小心翼翼地问：“那
们就开始？”
“啊？哦……”
小葡萄大喊道：“开始啦开始啦！”
谢思清呆呆地看着，只觉得浑身不舒服。
这烂戏，会是导？
另外，尧舜禹欠下来恩情，他大概也还是要报……？这点谢思清倒是不太确定。
可是……
想到这里，谢思清叹口气：“那个……现在喜欢含蓄点，不要搞得太过于直白。”
“啊？”
“去把镜头给拉得远些……身体部分灯光昏暗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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