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谢思清又问，“
能问下是个什
故事吗？”
“是个喜剧。”钟扬停
几秒，简单地描述
下，“主角无意中得到条可以实现切愿望
锦鲤。锦鲤告诉他，世间切都是守恒，不会凭空产生，亦不凭空消失，你得到这些，就会有人失去。主角开始不愿为己贪欲，而将另个人至于困窘境地。但是后来发生些事情，他开始在使用锦鲤道路上越走越远。在次意外中，他失去这条锦鲤……后来，他惊讶地发现，原来，所谓‘你得到这些，就会有人失去’这个‘有人’指就是上个向锦鲤许愿人。主角因此陷入各种不幸事件，过得远比得到锦鲤之前还要不如，最后，他明白只有依靠自己得到东西才不会担心失去。他想办法找到那条锦鲤，最后红烧它。”
“听上去很不错。”谢思清道。
“嗯。”钟扬说，“里面些关于心理转变和人性东西刻画得很好。”
“那你再想想吧。”
电话回来：“你是什意思？”
“你以前看过这些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钟扬说，“不想看那部戏相关话题。”
“可是，”谢思清说，“还是有人发现你有这些过去没有展示过闪光点，比如，对于亲情细腻表现是过去没有过。”
顿顿，他说：“你不想要继续探索下去吗？你还有哪些可能性？然后，将它们运用得游刃有余，突破现在你，拍出你能拍出最好作品。”
“嗯。”
“想再说句。”谢思清说，“以你现在名声，即使再拍十部烂片，也依然有是人想要与你合作，你想回到自己领域随时都可以，但是，想要更上步，依靠目前有远远不够。倒觉得情况不想你所想那样糟糕。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难道你想以后都拍自己擅长题材？”谢思清说，“有才华新人导演层出不穷，总会有人试着冲击你领域。如果直窝在现有地盘里，保持同个样子，那就只会被别人不断压缩空间，慢慢萎缩，直至彻底退出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更好本子，为什不接呢？”
钟扬沉默下，然后才说：“让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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