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意思是，”谢思清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，“宇宙这
大，什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也
“……谢谢。”邵羽笑
下：“不过，对来说很难。”
钟扬语气没有起伏：“只要愿意，没有什难。”
邵羽看钟扬眼：“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。”
邵羽还想说些什，想想后却放弃：“算……本来还想说‘等你同样对人有这种感情，设身处地地想下就会明白‘，不过，也不知道是应该祝你能够遇得到，还是祝你不会遇到。如果同样求而不得或者生死两隔，那将会是很痛苦件事情。”
钟扬好像想到什，看看他副导演，时之间竟然语怔。
“邵羽……”邵羽旁边张天晓说，“不太懂……这场戏真有这难吗？角色这种思想对你来说很难理解？你想要什难道会没有……？你和这场男主角明明就是差不多呀。”
邵羽笑笑：“想要，偏就没有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
“而且，是唯想要。”
张天晓还是那句：“……嗯？”
然而就是不太自然、看起来假。
邵羽就是没有那种“想要全都有”那种自傲张狂劲。
所以，给他讲戏也没什用，因为道理他都明白。
其实，邵羽本就不太适合这种情节。
他总是很淡很温和。总体来说，好演员全都性格外放，可以很清晰地表达多种感情，但是邵羽不是。在谢思清发现他前，他也直默默无闻。说谢思清成就他，并非没有任何道理，因为谢思清电影角色非常适合他，其他剧本就不定。
谢思清还没见过钟扬会这样。
“你……”谢思清有些笨拙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他没有死？”
“……嗯？”
“就是，也许他没有死……”
邵羽有些不能明白，“警方已经找到他尸体。”
“不提这个。”邵羽又说，“再试试。”
但是钟扬却是让张天晓暂时离开下子。
然后，他对邵羽说道：“即使与戏无关，也想对你说，不要总是留在过去不肯继续自己路——积极点，任何事情都会随着时间流逝变得云淡风轻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
“知道那人是谢思清。不小心看出来。不过不会去多嘴。”
现在，谢思清被杀之后，就更无法充分驾驭这场。
谢思清也叹口气，对钟扬说：“如果你自恋能够分他点就好。”
钟扬：“……”
然后，又次要重来。
钟扬之前讲戏讲过多次，现在却是觉得有些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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