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”钟扬再次确认
遍，“你……是谢思清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应该是谢思清吧，或者，并不完全
谢思清。
谢思清并没明显感到自己与以往不同，有时会有
点，但总体来讲切都和重生前差不多。
尧舜禹基因还有脑部结构会有影响，但并没有相差很多，过去近三十年早已习惯认知、思维还有性格似乎没有那
轻易地就被改变。
“嗯。”
谢思清轻轻地推开钟扬，眼睛越过对方望向远处：“该怎讲……其实，
……是谢思清。也可以说，在三年前，谢思清死那时起，就变成他。”
“……？”
“嗯，对。”谢思清像要确认这点似，“……是谢思清，或者，不完全谢思清。”
“……什意思？”钟扬有点疑惑。
但是，这个时候迟早都要来。
那就现在说吧。
否则，个人承认这件事，他真要扛不住。
“在那之前……”谢思清又开口道，“有句话，想再讲次。”
“嗯？”
是本人。或者两个都是，但是，拥有记忆那个，占更大部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？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……？”
关于记忆移植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谢思清苦笑下，“有件事情当时只两个人知道，就是谢思清很快就会病死。然后……就在邵羽不愿接受那个结果之时，尧舜禹愿意献出他躯壳，邵羽杀谢思清将谢思清记忆移植给尧舜禹。”
“……你说什？”钟扬似乎完全不能相信。
“是真。”谢思清视线移回钟扬脸上，“邵羽已经向坦承，你可以打电话问他。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钟扬好像冲击也是不小，“到底怎回事？”
“……”谢思清深吸口气，五十地将方才邵羽说过话原原本本地复述遍，不过他隐去最后邵羽说那段话。
“……钟扬，”谢思清说，“很爱你，非常爱你，在这点上，没说谎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要忘记这点。即使等下说你不能接受，也请你不要否认曾经有过美好。”
“想不出有什不能接受事。”
“……”谢思清没回答，而且对钟扬说，“那，告诉你那件事吧。”
“喂……”谢思清说，“有件事你不是直想知道？关于段过去那件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告诉你。”
钟扬静静地望着谢思清。
谢思清还是不知道说钟扬会怎样，是不是也会变成自己不认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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