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没有，可又想到这
大年纪还是单身，而且来到这种地方却是这种表现，就说不出口。“有啊。”他答道。
“所以说嘛，”女子嘲笑似
歪着嘴说道，“只和妻子
个人做就好
。”
平介感到阵耻辱，涨红脸。他很想给她个耳光，却又不能那做，于是只低沉地说声“是啊”。
回去时候，那个中年女人又出现。她带平介到之前没用过电梯前，说道：“坐电梯到楼，就是刚才进来正门另侧，从那儿出去就是另条街。”大概是体察到客人离开时候心情会比来时候更羞耻吧。
平介按她所说到楼，走出去那条街道完全没有特殊浴场感觉，十分安静。路旁垃圾桶边，还有流浪猫在寻找食物。街灯很少，月亮也没有出来，然而这黑暗却拯救他。他缓缓地走着。
“这个方法对喝酒客人最有效。”她说着，拿来浸冰水毛巾敷在他睾丸上，可完全不起作用。“客人，您这是怎？”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他。
“好像不行啊。”
“您不是憋好久才来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他想说已经憋两年半。
“那怎办呢？没剩多少时间。”
今后该如何活下去呢？平介想。是父亲，却又不是。是丈夫，却又不是。而且现在连勃起都无法做到。那就是男人，却又不是。
他心为自己悲惨命运震颤着。
“那就算吧。对不住，就这样吧。”平介说着起身，坐在床边对她说，“你能帮把衣服拿来吗？”
“这样真好吗？”
“嗯。”
绘里香副赌气神情，把衣服股脑地放在平介身边。平介件件拿起来穿好。
“您有妻子吗？”女子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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