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。”汤川对草薙点点头。
“变成那样之后……又会如何？”
“当然，透过工厂就看不见对面原本位置景象，而会看到更低处景象，所以忠广那时才会看见平常绝对看不到堤防。”
“居然有这种事啊……不，原理
是懂
，但……”草薙低语。脑袋虽已理解，却想象不出画面。
“刚刚也提过，你
“好，知道。”
“意外？”上村
脸茫然，“什
意外？”
“那天，你家后面食品工厂发生点意外。”草薙说道，“那间工厂为冷冻食品使用大量液态氮，但当天装液态氮桶坏损导致液态氮流出，工厂内部分地板便急速冷冻。”
“这是那起意外采样。”汤川展示被切成半运动鞋给众人看。
“可能是急速冷冻后，受到什冲击而被切断吧。再次融化后，就变成这样。”
，是笔直前进没错。”
“那，再试着让光线通过另个水槽。”汤川将激光笔指向右侧水槽。
这次草薙先“喔”声，接着忠广和幸惠也都惊讶出声。上村则睁大双眼，沉默不语。
进入水槽光线并未直线前进，而是向下画出道平缓曲线。那情景确实只能以“弯曲”二字形容。
“这是怎回事？”草薙问。
看到坏掉运动鞋，上村似乎也大受打击。
“居然有这种事，但和刚刚实验有什关系呢？”
那也是草薙想知道，他望着汤川。
“工厂人对液态氮流出事大感惊慌，立刻想到必须换气，因此打开大门。这来会造成何种结果呢？盛夏热空气当然就流进来，那瞬间厂内空气下半部是冰冷氮气，上面则是热空气，形成密度极为不同气体层。”汤川指着刚刚那装着糖水水槽。“虽然液体和气体有别，但当时工厂里情况，可说和这个水槽相同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当时激光通过话，会像刚才那样弯曲吗？”
“当然是在水里动手脚。”汤川解释，“其实这里面是糖水，上层浓度较淡，越往下越浓。光线从浓度较淡地方进入浓度较高地方时会产生折射，且浓度越高折射率越大，所以光线斜下前进时，弯曲幅度就更大。”
“原来是这回事啊。”草薙脸凑近水槽说，“第次看到这种情况。”
“你或许是初次见到这种情况，不过应该知道和这原理相同自然现象。”
“嗯，是吗？是什？”
“在那之前，”汤川走到墙边开灯。“可以先向上村先生说明那件意外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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