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对她来说太痛快
。”萧有德冷笑着说道：“活着受罪，才是她该得
。”
听萧有德话，豹子等人后脖子都是
凉，果然，自己找死当真是神仙也没得救啊。
责审讯豹子说道：“只是据张建成说，将收容所事情告诉他们确是大学里俄语先生，这个人姓黄，却是个不折不扣华夏人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萧有德捏捏手指，“这日本人不消停，老毛子也蠢蠢欲动，看起来咱们有得忙活。这事暂时保密别往外露，等
上报会给言少爷，看看他意思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豹子应声，随后问道：“那这几个学生怎
办？警察局弟兄说他们家人已经四处在找。”
“那三个牵扯不深放，放走之前，想办法让他相信抓他们是日本人。”
“萧先生，这不是为难弟兄们吗？”
“有什为难，川口怜个大活人在那摆着，该怎干还用吩咐你？”
“是。”豹子不敢再反驳，“那剩下两个？”
“张建成还不能放，对他另有打算。至于那个吕茵，”萧有德眼睛眯起来，“把她送进城外监狱。”
“送那里去？”
豹子啧舌，关北城外监狱就是当初关押王典茹地方，凡是进那里人，除非如孟二虎类被法外开恩，基本没有能再走出来。不是死就是疯，没第三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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