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吭声，沈星野还是要问：“是不是画画？”
沈星野
指腹贴着他上嘴唇往下，到下嘴唇，再到下巴，然后是他脸部轮廓。
很慢很慢速度，漫长到边又觉得过去
好久，然而其实只是十几秒时间。
终于，在边又耳廓位置停住。
沈星野没再继续，而是转头看向边又
“是吗？”沈星野也跟着他
起蹲下来，“是不能给
看吗？不能给看话就算，也不是很想看你在等时候画别什
东西……面试怎样？”
话题跳得太快，边又时没反应过来，片刻后才说：“得等过几天才知道结果。”
“学长没有找你吃饭吗？”沈星野盯着池水，池面上，倒映出边又茫然神色，大抵是不理解他怎突然问这个，他伸出手指在池子里边又脸上戳下，边又慢慢睁大眼睛，“你……你在干什？”
沈星野没说话，就是慢慢地用手指触碰着倒影上边又脸。
从额头，到鼻尖，然后停住，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，“在想你刚刚画什，是不是画，如果是画，应该不至于不给看……”
勾出正比线条。
崩得厉害。
边又是做什事情都想要做好人，他以前不管学什，就算不愿意都会很认真，会做到他能做到最好程度。
画画也是。
皱着眉看着屏幕上完全认不出来身形，他咬住笔，突然听见阵哗啦水声。
明明沈星野碰只是自己倒影，边又却有种真正鼻尖被他触碰错觉，忍不住闭闭眼，逐渐握紧手中平板，然而下秒，沈星野手又动。
他从鼻尖往下，碰到边又微微张开上嘴唇，停在唇珠地方，很小幅度地摩挲着，边摩挲，边问：“这样算不算画画？”
边又已经完全愣住，不知道自己该怎呼吸。
游泳馆里温度太高，他刚脱外套都没什用，还是觉得热，哪里都热，他连动都没敢动，就怕沈星野手碰到别地方——哪怕被触碰只是他影子。
他们靠得很近，沈星野身上水汽蒸发成热气，边又感觉湿漉漉，自己眼睫毛上都有些湿，忍不住开始眨眼睛。
就连脚边都被溅到点水。
沈星野不知道什时候游过来，手臂搭在泳池边上喘着气，“怎蹲在这里。”
边又被他吓跳，愣会儿老实说：“在画画。”
“画什？”沈星野从他旁边撑着池子边上来，水落地，但没落到边上身上。
边又眨眨眼，直接把屏幕锁屏，“乱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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