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。”陆荒之撑着下巴看他，“你看，你现在是不是和
靠得有点近？”
赵野息低头
看。还真是，他
肩膀都快碰到陆荒之胳膊
，陆荒之身上极淡西柚味他也能闻到。
地毯很大，他记得他们刚坐下时候中间能再坐个步淳斋，不知道什
时候就离得这近。
赵野息又次体会到被信息素支配恐惧，有点慌，妈他可是直男。“要不，们还是分开住吧。”
陆荒之静静，说：“没必要。你住楼上，住楼下，理论上来说们比住在员工公寓时候离得远。而且确实挺牛逼，能忍。”
陆荒之顿顿，道：“怎突然问这个。”
暖气开得很足，赵野息身体不仅暖和过来，还有点发热。“好奇不行啊。”
“行啊，怎不行。”陆荒之说，“感觉，你不是都知道。告诉过你，你也看过写给熊初沫报告。”
赵野息想想，好像是有这回事。
陆荒之仰头喝口啤酒。他喝酒时候喉结上下滚动，睫毛垂着，大概是当阵子高中生原因，帅得张扬又年轻。
桃暂时没有入驻潭城。”陆荒之说，“给你买其他奶茶。”
赵野息有点点失望，但没有表现出来。他都这大人，又不是小女生，喝不到想喝奶茶多大点事啊，还值得他失望。“也行。共多少钱，转给你。”
陆荒之看着他，笑笑，说：“学长明明就只想喝芝芝桃桃吧。”
赵野息拿起串鸡脆骨开撸，“并没有，喝什不是喝，都样。”
“那还是很不样。像就只喝芝芝桃桃，别奶茶基本不喝。”
赵野息嘲讽道：“你可太谦虚，陆同学。”
赵野息问：“但你那牛逼，信息素给你带来本能，你肯定能忍得住……吧？”
陆荒之低笑声，说：“哪牛逼，你是不是高看。”
“艹，那临时标记失效前，得离你远点。”
“本能这种东西，不是说忍就能忍。”陆荒之道，“就像你，被标记之后明明会变得黏人温顺……”
赵野息下意识地反驳：“没有。”
“反正买不到，你想喝也没有。”
陆荒之语气自然：“今天不是喝到。”
想到不久前临时标记和陶乔笙话，赵野息慢吞吞地说：“陆荒之啊，问你个事。”
陆荒之开瓶罐装啤酒，“嗯？”
两人并排坐在地毯上，赵野息余光能看到陆荒之耳朵上铂金色耳钉。“你标记时候，真那有感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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