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失去理智
可怜人，也是被精心调教出来牲口。
顾欺芳看得毛骨悚然，她父母去得早，自幼行走江湖，还从没看到这样令人发指场面，直教人毛骨悚然。
这些人牲手脚上都有特殊茧子，应该俱是练武之人，他们身上都有伤口，有是他们互相撕咬而成，更多却是与洞壁上如出
辙指掌残痕，想必赫连御把他们弄成这样，多半是做自己习武陪练。
她退
两步，人牲却不肯放过，他们早已丧失理智，见到活物就会本能上前撕咬，平时就算见到只老鼠也会争先恐后地将其啃噬，更何况看到个大活人？
个人牲当先扑来，顾欺芳手中刀鞘扫打在他脑袋上，却只让其歪下头。这厢去势未绝，另外五个也不甘寂寞，各自从个方向围扑过来，迫不及待要享用大餐。
如人在武道之上步步而进。
她心中惊，已经猜到这是什
地方——赫连御练武闭关之地。
多年来在生死关头养成直觉在此刻发作，告诉她此地危险不可再近，可她还有种感觉，那就是……顾潇，在里面。
走或留之间，顾欺芳只犹豫片刻，便头也不回地进去。
越往里走，洞窟就越宽敞，也更幽暗。顾欺芳鼻下那股诡异腥味越来越浓，她虽然内息绵长，但也不可能直屏住呼吸，因此不可避免地吸入些，头脑渐渐有些混沌，胸腔里股烦躁之意无端升起。
顾欺芳身子后仰，手撑住地面，右脚抬起踹在当先那名人牲下巴颏上，将他嘴都踢歪去，左脚顺势勾夹住他脑袋，生生将其甩起来，砸向身后另外两个
她晃晃脑袋，眼看前面有个低矮门洞，就准备躬身进入，不料个黑影突然从中窜出，携着股大力将她扑倒在地，张嘴就向喉咙咬下来。
顾欺芳惊，顿时就清醒些，她来不及拔刀，便屈腿踹在这东西肚腹上，手掌在地上拍，借力弹起身来，惊鸿刀铿锵出鞘，那被踹飞黑影刚扑回来，就恰好撞上这刀，顿时身首分离，死得不能再死。
顾欺芳借着墙壁上细碎夜明珠微光，凝目看去，脚边是颗光秃秃人头，地上尸身裹着几条褴褛破布，毛发掉大半，肢体枯瘦、皮肉干瘪，像个畸形怪物。
门洞里传来窸窸窣窣怪响，顾欺芳退两步，看见又有六个同样怪人从中爬出。
确是爬，他们如野兽般四肢着地，姿势扭曲到极致，血丝密布眼睛没有神采，几乎要,bao突出眼眶，嘴巴无意识地咧开，露出发白舌头和恶心涎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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