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自己泄露更多,带着恒远匆匆而去。等到步雪遥身影完全消失,赫连御才叹口气。
赵冰蛾道:“叹气作甚?”
“养这
久
狗,到底还是不忠心,
不该叹气吗?”赫连御摇摇头,万般苦恼
样子,“阿姊啊,
这身边也就只你和长筠是可信
。”
“呵,话可不能这样讲。”赵冰蛾嘴角翘,“你如此说话,就不怕姓慕
寒心?若说天底下谁对你最掏心掏肺,想来也莫过于他
。”
她提起那个“慕”字,赫连御手指便攥成拳,然后又松开,笑道:“这些陈芝麻烂谷子
事,阿姊还记得呢。”
“看到你这副打扮,难免会想起他,毕竟那个人好歹也是……”话锋
转,赵冰蛾又嗤笑,“可惜你能信他,他却信错
你。”
秘银指套摩挲过面具下颚,赫连御轻声叹道:“这世间信任与背叛本就是相生相克,他信
,
负他,天经地义
事情。”
赵冰蛾意味不明地笑,转身道:“色空老秃驴被步雪遥施针下药封
要穴经脉,就在渡厄洞里……
去巡查岗哨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赫连御无声颔首,两人背道而驰,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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