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绥……
楚绥已经快忘
，有多久没有再听到过这两个字，这是他
名字，这是家里人给他取名字，他是人，他当然是人，虫族没有楚这个姓氏，没有。
他身形僵硬看着系统，嘴唇毫无血色，颤抖半天，才艰难吐出三个字：“
是人。”
系统身躯上下浮动，继续询问：【那你为什
活和虫子
样？】
楚绥没有回答，他被抽空力气般，跌在沙发上，看起来三魂没七魄。
“你居然敢电？你竟然敢电？你凭什电？！有本事下来，真刀真枪跟小爷打场！”
楚绥挽起袖子，不信自己连个球都打不过！
系统飞上半空，翅膀扇扇，就是不下去：【叮！亲爱宿主，只要不违反改造条例，系统是不会开启电击惩罚，们目标是好好改造，重新做人，苦海无涯，回头是岸！】
楚绥：“……你有病吧？”
系统认真纠正他：【没有，你有。】
，戳就破皮球：“你你你……”
楚绥“你”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什，指向门口，梗着脖子道：“你给出去！”
阿诺见状顿顿，慢半拍收回手，然后俯身收拾好碗碟碎片，静悄悄退出房间。
门口驻扎着警卫，副官在底下已经等候多时，见阿诺下楼，上前压低声音道：“少将，军部急召。”
阿诺面无表情，把装着碎瓷片碗碟递给他，然后擦擦手，接过军装外套穿上，掩住身躯上斑驳鞭痕，金属纽扣上有精致蔷薇纹饰，矜贵优雅。
为什活像虫子？
【懒惰，愤怒，傲慢，贪婪，都是原罪。】
但楚绥没意识到，他不觉得自己有错：“跟样雄虫多去，你怎不找他们啊！”
系统问他：【你是虫，还是人？】
话出口，空气瞬间陷入静默，楚绥身形肉眼可见僵硬，面上血色褪尽。
系统又认真问遍：【楚绥，你是虫，还是人？】
他将扣子直扣到最后颗，掩住脖颈，这才问道：“什事？”
副官只能假装没看见他身上伤，瞥破碎碗碟眼，摇头表示不知：“听说是关于军权调动事。”
说完看他眼，犹豫不决补充道：“将军说体谅您新婚不久，如果实在抽不开身，也可以不去，事后补假就可以。”
阿诺不着痕迹皱皱眉，然后往外走去：“不用。”
楚绥此时正在房间里和系统斗智斗勇，他从小就是蜜罐子里泡大富家少爷，半点苦水没沾过，心眼比针尖还小，冷不丁被人电，怎可能善罢甘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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