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笔烂账,已经细数不清。
闻炎被他咬有些疼,倒抽
口凉气:“你他妈
,轻点。”
至于什惹祸不惹祸
事,似乎早就被他忘得
干二净。
闻炎闭眼喘息,感受着颈间留下温热触感,不自觉仰起
头,脆弱
喉结上下滚动,像待宰羔羊。
他不是不懂徐猛今天在警告什,但总有那
个人,能令你不计后果
去做
些事,前路后路,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。
就好像当年徐猛可以为颜娜奋不顾身,闻炎也可以为
靳珩做同样
事。
二人跌跌撞撞倒入
床上。靳珩深吻着闻炎,唇舌
掠过那些或平或凸
陈年旧伤,然后轻轻舔舐,总会引起身下人
战栗闷哼,却还是照着那人所说
“轻
点”,温柔蚀骨,愈发磨人。
闻炎不懂靳珩为什要固执吻遍自己身上
伤痕,只觉得痒意直直传到
骨髓,双目失神涣散,几经艰难吐出
两个字:“靳珩……”
“嗯,”靳珩把脸埋入他颈间,“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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