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见状，把刚才编辑到
半
字删掉，重新输入：【嗯，你也是。】
秦野那边没什
动静，过
大概三十秒，他发条语音过来，声音低沉，衬着落地窗外高楼夜景，让人心都不自觉静下来。
他说：“晚安……”
声音像静谧蓝湖，羽毛般轻轻拂过耳畔，带着少年特有温柔。透过听筒响起，有种模糊失真感，平添层
吴森给秦野报很多培训班，唱歌跳舞每天排满满当当，更累时候练到凌晨才解散。他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练习生，编个谎话：【有点远。】
乔斯年没再问什。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二十多年，和初出茅庐年轻人不样，懂得分寸。有些问题点到即止就好，问太多就触犯隐私。
乔斯年问道：【会不会觉得很累？】
秦野其实不怕累，他只是害怕像现在样浑浑噩噩，看不到希望。不自觉说真心话：【还好，现在辛苦点，以后爸妈能多享福。】
挺孝顺。
是可以跟你处。
乔斯年莫名想起刚才内群人私下讨论，说这个新人把他们都拒，独独加自己，心中不由得有些微妙。故意问道：【你不想处cp，为什要进群？】
秦野趴在桌上，敲击键盘：【那你进群是为处cp吗？】
乔斯年耳朵热，尴尬解释：【
是被朋友拉进去。】
虽然看起来很像狡辩，没什可信度。
乔斯年笑笑。他自己开公司，手底下经常会有大学刚毕业实习生，勤劳踏实只是小部分人，更多还是愣头青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，吃不半分苦，没有经过社会打磨。
秦野比他想象中要稳重些。
乔斯年正准备说些什，秦野发来条消息：【你是不是到睡觉时间？】
乔斯年顿，发现已经十点半：【嗯。】
秦野点到即止：【那你早点休息。】
秦野问：【那你想处吗？】
乔斯年指尖顿，心想这个问题该怎回答。说不想吧，太假，说想吧，好像也不太好。就在他犹豫着该怎回答时候，秦野善解人意转话题：【你每天大概几点起床，几点睡觉？】
乔斯年作息其实挺规律，今天聊这晚纯属意外。他看眼墙上装饰挂钟，发现已经十点二十，粗略估下时间：【十点半睡觉，七点半起床。】
秦野是个熬夜狗：【每天六点起床，比你早点点。】
乔斯年略有些讶异，心中估测秦野年纪应该快大学毕业，在公司实习才对：【工作地方很远吗，怎起这早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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