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芳洲听罢，气得跳脚，两手卡着他
脖子把他提进
屋子里，边走边气急败坏地说，“你这臭小子，竟然敢耍
！今天就让你吃猫头鹰炖老鼠！”
“猫头鹰已经飞走。”
“不怕，还有老鼠。”
“吃完老鼠，睡在你身边。”
“……”
回到家时，林芳洲站在门口，迟迟不肯走进去。
小元宝：“怎
？”
林芳洲：“有鬼。”
“你为何如此肯定有鬼？”
“亲眼看到。”
遇到！哈哈哈真是太高兴！”
林芳洲看起来有点骑虎难下意思，连忙解释道，“只是很远亲戚。”
“远亲也是亲！来，孩子，告诉你，这位林兄弟最是义气，你求
求他，求他收留你，好过流浪乞讨、不知哪天饿死在荒郊野外喂野狗！”
小元宝连忙跪下给林芳洲磕头，“芳洲哥哥，好歹救命！”
胖大娘抹着眼泪走过来说，“大郎，要不你就留下他吧，多可怜孩子，又懂事。你留下他，这顿饭钱给你免。”
“那样你夜里做梦，就会梦到身边躺着老鼠。”
“老子就不该收留你！滚回去接着乞讨吧！”
“晚。”
“在哪里？”
“在……”林芳洲回忆下，“在锅里，厨房锅里飞出来！”
“……”小元宝没说话。他靠着墙，笑。早上阳光有些温柔，照着他精致面庞，口小白牙，笑眯眯眼睛。他犹带着病容，可目光早已没有方才那样呆滞，而是灵动又清澈。
他笑看着她，说，“那不是鬼，是猫头鹰。”
说着把事情解释遍。
周围食客也纷纷劝林芳洲。
林芳洲就在他们推动下，“收留”这个叫小元宝乞丐。
她带着小元宝离开，走到无人处，两人相视笑。
林芳洲：“演得不错。”
小元宝：“你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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