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下去
？”
“对，下去……”昆麒麟
声音有些无力，“你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“那要看，如果他不想放过自己……”他拿出那把银色枪，换
个弹夹，“
就会动手。”
就在他身后，黑影中还站个人。那个人只是这样静静站着，手指在墙面上无意识地划动。昆麒麟从门前让开，让他们进入地下二层通道。
————
，担心成为第二个乐阳——可是真是这样吗？他到底担心成为乐阳，还是担心自己成为乐阳？”
齿轮声越来越大。罗盘开始向另个方向逆转，不知道会疯狂运作多久。周围景象在褪色，飞速地变换着。
可他还没说完，记耳光已经打在脸上。声音并不算响，却让他耳旁嗡嗡作响。
“不知道你是怎
长大，管什事呢。”昆麒麟说，“也不知道你有多痛苦，管什事呢。也不知道丘荻有多痛苦，因为没有父母，也不知道车慎微有多痛苦，也没有爷爷。但是你父亲是师叔，丘荻杀他，或者说他选择死在丘荻手上，很痛苦，们本应该为个人痛苦，可是管你什事呢？”他将曲艳城拽起来，拖向下楼入口，“想好好对你，但也从来不知道该怎照顾小孩。随便，既然你觉得不满意，那你就去做你想做事情吧。”
他推开入口门，将曲艳城推下去，然后把门关上。
地下十八层，也就是设立罗盘地点。昆门鬼之乱结束后，道界有人提出毁去罗盘，却因为七院灵波太不稳定而作罢，只能等罗盘自行停止。
所以，昆春君罗盘仍然在运作。
他直向下走，直到进入地宫。这是唐初用来祭祀麒麟，以此改变西京风水。可最后白麒麟身亡，气运被毁，天地倾覆。
只要代替昆春君运作罗盘，巨门界通道就有重开之日。
巨大
“你就待在里面好。向下走，随便做点什，想学余椒用自己命建立新通道也无所谓，只要你做得到。要影响罗盘，再给们弄点麻烦？无所谓，你是师叔孩子，这也算是你爸爸留给你遗产。就在上面等。”
曲艳城没有说话，他只是静静站在楼梯口。
“但是有点可以告诉你——”他说，“只要你做什，和丘荻想守住那个新秘密，很快就不是秘密。”
门后传来渐行渐远脚步声。曲艳城选择向下走，而不是回到地面。昆麒麟靠在门口，叹口气。
走廊尽头再次响起脚步声，有人来到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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