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喜欢他什
？”
“
本来喜欢他
脸。”封尘舟想
想当年在大理寺监牢深处初遇，不过很快就打个冷战，“后来……”
后来是因为什？
封尘舟细想许久，才惊觉他并非爱慕是晏行昱对待他时心狠手辣模样。
晏行昱私底下冷血无情和对待荆寒章时温情似水相对比，在如此大差别下，封尘舟莫名酸涩，恨不得取荆寒章而代之。
“没有。”封尘舟低着头，含糊道，“不想这轻易离开京都城，还想留在这里看看这场戏到底谁输谁赢。再说，妹妹还在这里，不能丢下她不管。”
鱼息骂他：“你妹妹是你
手训练成蛰卫，她能耐大着呢，根本用不着你管！封尘舟，你实话告诉，你是不是对行昱……真动心？”
封尘舟梗着脖子不说话。
鱼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，根本无法相信封尘舟这两年都被晏行昱虐成那样，他竟然还心动？
这蠢东西不会是把害怕心悸和爱慕心动混淆吧？！
隐隐作痛，忙道：“在二皇子面前可什都没说！”
鱼息瞥他眼，将旁小包袱扔到封尘舟身上，道：“拿着路引和文牒，离开京都城吧。”
封尘舟被砸得懵：“为什？”
“你不能再被抓到。”鱼息道，“而且，你要是再待在京都城，二皇子不杀你，行昱迟早有日也会玩腻你，要你命。”
封尘舟盯着小包袱看半天，才摇头：“不走。”
最可恶是，荆寒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晏行昱心中有多特殊，还傻兮兮地直以为自己怀里人就
鱼息深深地吸口气，还是不忍多年好友落得个悲惨下场，耐着性子劝：“那你也该知道，行昱和七殿下……”
“不管。”封尘舟道，“若是荆寒章知晓这两年在京都城搅弄风云是大人，指不定会和大人分开，到时候就有机会。”
鱼息：“……”
封尘舟说得头头是道：“荆寒章喜欢不就是大人现在这副没疯之前乖巧温顺模样吗，但凡他见到次大人私底下对待其他人样子，肯定会幻灭。”
鱼息神色复杂地看着沉浸在幻象中封尘舟，觉得他好像也疯。
鱼息像是看傻子样看着他：“是在救你。”
“他不是还没玩腻吗？”封尘舟振振有词，“只要还有用，他就不会杀。”
鱼息沉默地看他半晌，脸上全是言难尽神色：“封尘舟，你不会……”
封尘舟没吭声。
鱼息倒吸口凉气，骇然道：“你被他虐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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