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要问他，但是他已经走过
拐角，本想追上去问，但最终还是没有站起来。即便是凌绛
死有蹊跷，又能怎
样呢？难道她就能活过来？
看着眼前小山坡，含着泪把碗里酸辣粉吃完，然后摔碎碗，折断筷子——这是以前陈先生教，不能把吃饭家伙事留在外面，让别人捡去。呵，都什时候，竟然还记得以前学到那些东西。
提起篾刀，绕过小山坡，朝着小山坡后面那座山走去。这座山上草木比较茂盛，月光不是很能透过，那条本来就不明显小径，此时此刻显得更加幽暗。可是，
点都不害怕，倒是渴望有什阴人冲上来弄死。
然而，直等到走到那葬着二十四个坟墓地方时，仍旧还活着。
拿着篾刀，走到最后座坟墓旁边，把篾刀当锄头，开始替自己挖第二十五座坟……
哭起来。
已经忘又多久没哭，也忘这次哭多久，直到张哈子端着两碗酸辣粉屁股在旁边坐下，才擤把鼻涕。他把酸辣粉递给，没理他，而是问他，凌绛呢？
张哈子把碗放在地上，然后自顾自吃起他手里那晚酸辣粉。嚼好几口之后，他才开口讲，当时地宫要塌，棺材盖子打不开，只能救你个。
其实早就已经预料到结局，但是从张哈子口中听到，心口仍旧是阵阵绞痛。
大口大口呼吸，好阵之后，才对张哈子讲，你其实不必救，现在，和行尸走肉有什区别？
张哈子自顾自吃酸辣粉，边吃边讲，你哈记得到赵子文讲滴话不？这个世界上，哪个都可以死，就是你洛小阳不能死！
冷笑声讲，恰恰相反，哪个都不能死，就洛小阳可以死！但是，为子？
张哈子摇头讲，也不晓得为子，所以事情并哈没有结束，难道你不想替凌绛报仇？
讲，人都死，就算是报仇，又能怎样？她就能活？
张哈子没讲话，而是拿着碗背着手回去。临走时他讲，难道你不觉得凌绛死滴有蹊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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