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条，秀气
眉毛
丝不乱，忽然想：“凤阿监说眼就看出雀儿是处女，到底怎
看？看眉毛？看眼神？看嘴唇？啧啧，好高深学问啊，凤阿监是怎学来，她自己难道不是老处女吗？”
周宣那双细长眼睛现在是目光炯炯，看得秦雀脸红心跳，忽然来句：“以后出诊
都要陪你去。”
秦雀下意识地问：“为什？”
周宣说：“不放心，这美丽女医生，怕有坏人打你主意。”
“你！”秦雀脸更红
，扭过头，侧对周宣，表示她生气。
周宣说：“是说真，防人之心不可无嘛。”
秦雀默不作声，随着马车辚辚前进，起先羞恼之意渐渐散去，体会到周宣关爱之心，虽然话说得有那点粗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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