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讷笑着：“慷他人之慨，你当然帅
，赵大头可真成大头。”
“今天打得真过瘾，”卢振宇转转脖子，掰几下指关节，意犹未尽，“从小到大
都是好孩子，从来没这
打过架，这才多长时间，连续几场大架，算是把小时候缺
架都补回来。”
“把脑袋伸过来，”文讷关切地说道，“让看看还有伤吗。”
卢振宇伸手摸摸：“没。”
但他仍是把脑袋伸过去，文讷打开车内灯，扒开他头发，在刚才被酒瓶、甩棍砸过地方仔细看着，确实没找到伤口，这才放心。
红色牧马人在大街上横冲直闯，不停地左穿右突，时而急刹车，时而急转弯，坐在副驾驶上卢振宇紧紧抓住扶手手指都握发白。
他看文讷小脸依旧煞白，开车手仍然不住颤抖着，说道：“找个地方停
下，换来开吧。”
文讷像没听见样，飞快地踩着油门、刹车、离合器，转着方向盘，换着档，直开到个人少车少、黑灯瞎火地方，才脚急刹车，差点卢振宇甩出去。
卢振宇解开安全带，推开车门跳下车，要跟文讷换，就听文讷说道：“这儿有个公厕，你进去把血冲下。”
卢振宇往旁边看，还真有个公厕，又低头看自己这身，裤衩还好，但T恤上全是血，这要是这回旅馆，人家非报警不可，文讷想还是挺周到。
“看来你确实有超能力，”文讷严肃地说道，“不过你不能仗着这个就主动惹事，第，很多事不是光凭着打架就能解决，第二，你也不知道你这个超能力边界在哪里，不怕棍可能会怕刀，不怕刀可能会怕枪，再不然还有毒药什，这世界上杀人办法多去，终结者T800都能弄死，别说你这肉身，人家真要想弄你，有是办法，你又不是混社会，还是低调点
他进公厕，在洗手台旁脱下T恤，把脸上、头发上血污都洗掉，又把T恤在池子里反复淘洗，直到池子里看不出红色，才拧干穿上。
幸亏着T恤是军绿，就算残存点血色也看不出来。
穿着湿漉漉T恤再次爬上牧马人，文讷也缓过来，小脸恢复血色，两人对视几秒钟，都开始笑，很快变成大笑，接着变成爆笑，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，刚才各种紧张、惊悚，这会儿都释放出来。
文讷笑得收不住，最后捂着嘴，捶卢振宇拳，笑道：“卢兄，没想到你还那能装，最后拿着摞钞票撒：拿去看伤！啊哈哈哈。”
“怎样，帅吧？”卢振宇很嘚瑟地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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