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程衍满身倒刺，只觉得浑身都别扭极
。
只是这话虽然被谭昭打岔过去，警察们心里还是发毛，浓雾越来越大，明明是大中午，阳光却冷得像寒冬三月似
。
“小李，你带两个人，去牌坊那边看看。”
小李刚要答应，他衣角就被人扯
下：“现在不要去，
带你们进村。”
程衍也不等人拒绝，拉着人就往里面走，也不知是怎
搞，小李居然点儿也拒绝不，其他人看，留下两个人就追着小李进去。
程衍对于吴大旺以及五谷村憎恨是刻在骨子里,即便重来世，他对这里仍旧充满厌恶和抵触。
上辈子，他与那股婴灵怨力长久相伴,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股力量特殊之处，虽然不知道为什女婴婴灵们会提前向村民下手,但这次……他希望她们能复仇同时,不用再跟他绑定。
这也是他为什要跟来原因，只是他没想到情况会变得这快。
程衍说话口音,带着浓重当地口音,他也没上过学,林警官楞会儿，才意识到这孩子说什，他蹲下来,看到孩子这双黑白分明眼睛，下意识放轻声音：“你知道发生什？”
程衍被解救出来后，直表现得非常沉默,包括跟父亲程司相处时，也只是比对其他人稍微亲近些,但此时此刻他却忽然露出个笑容,说不上什感觉，却莫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：“报应,这些都是报应。”
林警官倒是想拉住程司，但很显然人儿子都跑进去，这做父亲根本待不住。
哎，也是奇怪，明明都是直直往里走，刚刚却怎都走不进来，林警官望着山坳里破败又阴森低矮房屋，心下又悲哀又厌恶。
程衍已经放开拉着小李衣角手，他环视四周，浓雾将整个五谷村
很难想象，这样句话出自个孩子之口,围着警察都是心头颤,股莫名诡异感觉在心间震荡开来。
“你们看到那里没有！”
八岁孩子声音并不清朗，甚至带着点点喑哑，不知何时,村口居然起浓雾，顺着孩子指方向，警察们只看到角破败牌坊：“那里，好多小女娃尸体，好多好多！她们来复仇！”
程衍说完，抬起头看向旁边程司，也就是他亲生父亲，他知道他眼睛生得太黑，平常人都不敢直视他瞳孔，这也是吴大旺每次骂着骂着就会打他原因。
然后，想象中害怕并没有看到，取而代之是只温暖大手将他虚虚揽住怀中：“别胡说，富强m;主和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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