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弹幕看出
端倪。
[这是打赏吧]
[
也觉得，他们看都没看商品就买]
[没想到素质还挺高
]
[可能也不是素质高，说实话在现场也忍
季维专心地弹着，音色比起古琴沉闷低哑不少，可伴奏掩映遮盖音色问题。
周围人慢慢形成人群，举着手机录像，眼看着越来越混乱，商场安保人员出来维持秩序，这让赵越腾出手。
他见缝插针地兜售文创产品，不过他碰壁，与漫长绘画不同，人们全神贯注地在听季维琴声，根本无暇顾及赵越。
赵越：…………自闭
[导播不要乱切镜头，想看维维！]
[卧槽卧槽卧槽卧槽，这真要弹琴吗？]
[那个长方形东西是什
？]
[书法用镇尺啦]
[真可以弹吗？？！得去叫醒室友
起看，上次直播弹古琴就错过]
毛线发出声音很小，季维又去借麦克风与扬声器，想会儿担心音色沉闷枯燥，开伴奏。
可要线做什？]
[商场这种地方，画画肯定不如音乐引人注目啊，觉得留不住什客人]
[刚查那个乐队，是老牌乡村音乐乐队，在昂内很多粉丝，属于听名字很多人就会去看那种，布朗花钱不少]
[哈哈哈哈哈哈纤维？毛线也是纤维啊，该不会弹毛线吧]
手上没有琴。
[哈哈哈哈哈哈赵越实惨，不过觉得不管能不能完成任务，今天下午这幕值]
[别问为什跪着看季维弹琴，不对，是弹毛线]
曲结束，商场响起密集掌声，本来赵越都放弃出售产品念头，没想到人群纷纷到他这边买东西。
没问价格就买。
赵越感叹昂内客人就是不样，比圣伦斯客人有钱多，几十个本子眼睛都不眨就买。
他双手抚上红线，用古琴手法开始弹奏，弹是《水龙吟》，当他弹出第个音，现场就有人惊叹拍照。
[音好准！]
[连古琴揉搓声都模仿出来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这是什神仙啊]
[这首曲子也很棒啊，古琴和流行乐器结合得很好，边看电脑边打开网易云]
[卧槽！弹毛线都能弹这好？要在现场立马激动得原地去世]
还真是弹毛线。
赵越借到裁缝店根红线，季维将长根线勒紧在木桌两端固定住，在最右端放根镇尺托起高度。
他开始试音。
越靠近镇尺位置发出音越高，他静静地在心里记录下每个音位置。
弹幕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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