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田笑，“那结局怎
给撕
？”
刘楷言低着头，“画得不好……”
“
帮你把结局添上吧？”苏田突然兴致勃勃
提议，看着刘楷言，眼睛亮亮。
等他反应过来时候，就已经点头。
但是手上没笔，刘楷言正准备说回去再画，就见苏田抬头看
圈，朝不远处坐着两个女生走过去，两个女生背靠背正在学习，旁边还放着文具袋。
苏田说话时候总是不急不慢，脸上带着浅浅笑，注视着对方眼睛，视线温和像双柔软小手，在轻轻抚慰着你。
不管谁和她说话，都会不自觉安静下来，相信她说每个字都是发自内心，不带丝毫虚假。
刘楷言，自然不能免俗。
她说：“……好佩服他。”
最后个字落下时候，刘楷言心中轰然声，从他懂事起就死死缠在他心上怨愤和不平突然间被尽数抹去，原来卡卡是……值得钦佩吗？
刘楷言问：“它是不是很可怜？”
但是听在苏田耳中，他问分明是：“【他】是不是很可怜？”
【他】是漫画主角，那只马戏团里叫卡卡狗，也是生活在现实中，被父母拿着鞭子驯养刘楷言。
或许是皮肤过于苍白，刘大佬有双极黑眼睛，看人时候专注又带着点冷漠，让人觉得自己会被他那双眼睛吸进去。
苏田看他会儿，没回答，反问：“为什说它可怜？”
他看见她过去，笑着对其中个女生说什，女生就笑着拿起文具袋让她挑，苏田从里面拿支圆珠笔出来。
她笑着回来，向他炫耀她借到笔，副自恋样子感叹道：“哎呀，就是这人见人爱。”
刘楷言没忍住笑，她直都温和又沉稳样子，很少见这
原来他也不是那……可怜吗？
他时说不出话来，有些狼狈撇开脸，生怕苏田看出他异常。
幸好，苏田突然想起心血来潮，翻着本子问：“没有结局吗？最后卡卡定逃出来对不对？”
没有，卡卡死。
但是刘楷言没有照实回答，顺着她话点头，“嗯，逃出来。”
“每次逃跑都被抓回来，每次被抓回来都是顿毒打，为什不能老老实实呆在马戏团里呢？明明马戏团里有吃有喝，不用风吹日晒……偏要逃跑，是不是愚蠢又可怜？”
就像他自己。
苏田摇头：“不觉得他可怜。”
她没有理“愚蠢”那个词语，她知道，这句话重点不在“愚蠢”，而在“可怜”。
“觉得卡卡很厉害，很坚强，很伟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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