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清玄倏然无言以对，片刻
空气中
火\药味儿歘地没
，又只剩下宁静祥和流水声。
片刻安静后，裴雨延带着疑惑再度开口：“但是师兄，
尚有不解。”
聂清玄掀起眼皮看向他。
“为何看你时不会心悸？分明也很喜欢师兄。”
突然被“表白”聂清玄心情复杂，他没好气回道：“因为你对爱是假。”
聂清玄：“因为什
做决定？”
裴雨延想想，抬手摸着自己心口：“觉得它会‘咚咚’地跳可能才是正常。”
心跳时他也会觉得欢喜，要是修无情道，它见到喜欢人事物时也没反应，那就不好。
聂清玄看着他，神情复杂。
他这个师弟不擅与人交往，更不擅争辩，但在表达自己心意之时却有
种近似“野兽捕猎”本能天性般敏锐。和他那个死快七百年师父个德行，真不愧是那个老不修儿子。
黎青崖回神，又道声：“谢谢小师叔。”
然后他扭头看着聂清玄，意味再明显不过。
聂清玄瞥他眼，不咸不淡地说句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黎青崖嘴角微抽：“哦，谢谢师尊。”
临走前，他对裴雨延笑盈盈道：“听说这次山海界里有许多奇珍。会给小师叔带特产，小师叔等回来！”
裴雨延拧眉否认：“不对，是真。”他非常确定自己对师兄心意，哪怕师兄有时候很讨厌，他对他也是喜欢大过不满。
聂清玄：“假！”
“真！”天生剑心固执劲儿被激出来，如果剖开自己胸膛能证明，裴雨延就把心掏出来给他看。
本性恶劣聂清玄不加收敛：“是假！你看你都不心跳。”
裴雨延急，挺直身子，几乎就要站起来：“是真！不心跳问题会努力解决！”
他认真地叫声：“裴雨延。”
聂清玄很少这连名带姓地叫他，裴雨延提起十分注意力去听接下来话。
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？”
天泽城主不解反问：“什意思？”
看到自己师弟“呆样”衡钧道尊忽然没计较心情，叹口气：“没什意思……喝茶吧，再不喝就凉。”
看到盯着他聂清玄，他加句：“师尊也有！”
感觉自己只是被“捎带上”聂清玄臭着脸偏开头。
黎青崖装作没看到：“那弟子不打扰师尊和师叔，先告退。”
目送黎青崖离开青冥谷后，裴雨延收回目光，与聂清玄继续之前话题。
“师兄，想好，不修无情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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