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直学着，可机灵
，放心吧，不然你考考？”
黎周周信柳树，说：“得请个掌事
过来，这掌事忙前头，你在后头每天帐，这进货出货都是有数，你来管钱还有开工钱。”
“成。”柳树爽快点头。
周周哥让他管钱是信得过他。
黎周周这儿为掌柜先头疼，可还没疼够天，第二天梁府送来人，是借他们用用。
熟客。到中午吃饭，门口挂着牌子暂停营业，下午未时营业。
到后头，苏石毅脸涨红眼眶也红急就要哭，可忍回去，他是男孩，又是苏家四人里头年纪最大，要是他都顶不住事，后头咋办？可他害怕，没干好活，被撵回去怎
办？
柳树是黑着脸，“怎教你？你早上都忘？第次就不说，后头两三次也该熟门熟路，怎回事。”
黎周周没开口，小树训四人时候他是不说话。等小树训完，黎周周才说：“你和石磊换着来守铺子站前头，先顶着两天，规矩些，等找到人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四个人尤其是苏石毅先站不住，噗通下要跪，被黎周周手快给扶起来，低头看苏石毅满眼泪水，说：“话还没说完，你们三个也听好，现在你们年纪小，这些买卖营生对你们来说是生不熟悉，给你们学习机会，要是学还学不会，那这儿不收没用人，给你们银钱路费，年底差商队送你们回去，管不。”
当天下午回府。
“梁师兄家里铺子管事，先借过来带带那四个小。”顾兆夜里给老婆捏捏肩，说：“那四个还是半大小子，干干力气活没问题，可为人处世做买卖打交道，想来还是不妥，就跟梁师兄说，问问他能不能帮找个做买卖老道人。”
要是别人顾兆肯定不开这个口，能开口那就是‘自己人’，他
“过去你们过日子是什样，自己心里知道清楚，想不想换个新日子过活，那得靠你们自己。”黎周周拍拍苏石毅肩膀，“你们是阿爹亲人，可阿爹去世，两家不走动多少年，不会白给你们吃喝养着你们，没有这个道理，懂不懂？”
四人含着泪，眼底害怕又成坚毅点头。
“好吃饭吧。”黎周周给煮饭婆子说。
柳树和周周哥是处吃饭，都吃样东西，等关起门，眼底是崇拜亮晶晶说：“周周哥你刚也太厉害，都不知道怎形容——想起来，就是男人说威压！可厉害！”
“你账学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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