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大佬：心情复杂]
“那后来呢？”谢池淡淡道。
大概是遇到
知音，张利奴彻底打开话匣子。
“
杀牡丹后，带着她
人皮潜逃，但因为动手太急，留下线索太多，还是很快被捉住，以为自己必死无疑，在牢里呆几天，却被释放。”
谢池挑眉：“赵娘子？”
张利奴笑得意味不明，道：“你们真以为，这里十个仕女，全都是杀？”
陆闻疑惑皱眉，冷然道：“你什
意思？不是你杀，难道是赵娘子杀？”
谢池翘着二郎腿，突然轻笑：“那些女人自愿送上门，为美貌或者生命。”
张利奴意外地瞥他
眼。
张利奴道：“杏白姑娘，她缠绵病榻，不甘心就此死去，她是自己要求让她变成傀儡；至于春桃，她原先生得娇俏貌美，却意外毁容颜，惹夫婿厌弃，她也是多方查探，主动找上门，她要获得极致美貌，过放浪形骸生活，以此来报复她夫婿。”
是个放浪形骸妓女。张利奴包她夜，在当晚活剥下她人皮。
陆闻听到这终于忍无可忍：“你个畜生！你在杀人！”
张利奴机械转头看向他，突然笑几声，那笑声沙哑难听，硌得人浑身不舒服。
“谁说杀人？”张利奴看向陆闻脸，“你看你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脸上这东西很恐怖，是不是时常为此感到自卑？”
陆闻脸色冷下来：“这跟你杀人有什关系？！”
张利奴道：“对，出牢里，就被人打
陆闻满脸难以置信：“真有人能疯成这样？甘愿忍受被活剥痛苦？？”
谢池歪头看陆闻，哂笑道：“子非鱼，焉知鱼不乐？”
张利奴又意外地看谢池眼：“如果没有受赵娘子委托，也许会和你成为朋友，你身上，都有不惜切代价做成件事疯狂。”
谢池不置可否。
[哈哈哈哈哈哈大佬赢得反派青睐]
张利奴啧啧出声：“被戳中痛处？人皮囊啊，都是不完美，这怎叫杀人呢？牡丹从前只有个r头，另外个被她恩客咬掉，剥她皮，将她制成傀儡后，只要用笔在她身上那处轻轻点，就能让她变得完整。她脸，也是重新修饰，是不是国色天香？”
张利奴眼睛中流露出自豪与癫狂。
“保存她残魂，她只是以另种形式存在，给她完美皮囊和永恒生命，她应该感谢才对。”
“你！”陆闻怒不可遏，恨不得提剑杀他。
谢池则冷眼看他，面上不起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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