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秀点头，喉头干涩：“
想清楚
。”
“原来你什
都考虑过……”梅说着，泪水再次夺眶而出，“你就那喜欢塞斯陛下吗？喜欢到甚至愿意牺牲自己
切？”
“是。”说起塞斯，毓秀语气也没那僵硬，他笑笑，“很爱他。”
梅愣愣地看着毓秀，好半天才似乎找回自己魂。
她慢慢低下头，声音沙哑地说声好吧。
尽管梅看不清毓秀脸，却能看出毓秀大概轮廓，她面色微沉，瞬不瞬地盯着毓秀所在方向。
“你真要去找精灵巫师消除塞斯陛下身上诅咒？为什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件事？”梅气息不稳，撑在身体旁侧手也紧紧攥起，“秀，你还瞒什？”
毓秀走到梅面前，蹲下身，牵起梅手，他说：“抱歉，梅，只有这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，在开始就打算带着塞斯去找精灵巫师。”
“没来得及？”梅抽出手，往后靠靠，像是要拉远自己和毓秀距离，“到底是没来得及，还是没打算告诉？”
“……”
心。”
“嗯！”
精灵飞走后，毓秀下意识地摸摸眉心，什都没摸到，连刚才那阵暖洋洋感觉也消失。
毓秀收敛思绪，低头去看大树下面塞斯，正好和塞斯仰起头撞得正着——不，应该说塞斯从始至终都在仰头看他。
只要他低头，他就能感受到塞斯直直定格在他身上目光。
虽然梅没再
毓秀蓦然沉默。
其实梅猜得没错，他确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梅。
因为他知道梅可能会反对他决定，但是他不想在事成之前出任何意外，哪怕是有人反对也不想。
梅等许久，都没等到毓秀解释，顷刻间，泪水簌簌而下，打湿她鹅蛋般大小脸。
可让毓秀意外是，梅看上去依然很平静，她用手背抹去脸上泪痕，用带着哭腔声音说：“精灵族说若要消除塞斯陛下身上诅咒，你就得付出同等代价，这点你也想清楚吗？”
虽然毓秀不是第次看见塞斯这安静，但是第次觉得塞斯像只听话大狗似，眼巴巴望着他样子隐约间有几分可怜兮兮味道。
毓秀心头微动，想飞下去和塞斯说几句话。
可就在这时，直没有说过话梅忽然喊住他：“秀，有些话想问你。”
毓秀闻声转头，看见梅盘腿坐在树枝最里面，她身体里精灵血脉微乎其微，同其他小人族样没有夜视能力，只能在这棵大树上找个安全地方老实待着。
“怎？”毓秀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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