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当即被桃木剑所伤，匆匆忙忙躲回坛子里，用
快
个月
时间才稍微恢复些精气。
它知
“大人饶命！小这就说！”坛子里声音瞬间哭道。
毓秀把大包小包东西放进屋里，随后拉来张小凳子，坐到瑟瑟发抖坛子前。
坛子里东西很快把它来历和动机交代得清二楚。
原来它并非坛子成精，而是躲在坛子里抹游魂。
它生前是跟随戏院班子表演名小角，死时不过十六岁，当时个军官看中它并想纳它为妾，可那个军官长得肥头大耳，论年纪都可以当它爸，于是它宁死不从，哪知道那个军官直接派来几个士兵要强行把它带走，它挣脱不掉，索性头撞到走廊柱子上，就这
死。
开口，江恩临动作再次停下来。
哪怕坛子里东西再迟钝也意识到，眼前两个人当中，最弱那个人才是老大啊，拿捏着它那个人再厉害又有什用？还不是得对最弱那个人言听计从？
最弱那个人肯定有什见不得人本事，才能让另个人这听话。
那它更加不能招惹人家，不然明年今天就是它忌日。
想完这些，当它再说话时，声音里充满讨好和谄媚：“不嚣张不嚣张，小哪儿敢在大人面前嚣张呢？大人就是小仰望神明，小天天跪拜大人还来不及，刚才是小有眼不识泰山，还望大人有大量，不和小般计较。”
它死后变成抹游魂，就在那个军官家里徘徊，直到把半夜回来醉酒军官吓得失足掉进池塘里溺死后，它怨恨才得到宣泄。
然而它还是没有投胎转世，只是日复日地在军官家里飘荡。
它眼睁睁看着军官家里没落，住宅被其他人占领，又眼睁睁看着在时代变迁下，住宅从热闹沦为荒凉，再慢慢变成处废宅。
它直躲在坛子里，偶尔憋久才出来晃晃。
结果前阵子晃就晃出问题——它遇到个能看见它老人，那个老人二话不说不知从哪儿抽出把桃木剑向它刺来。
坛子里声音像是掐着嗓子发出来，油嘴滑舌，给人戴高帽子话套接着套，听得毓秀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。
毓秀不想和它虚与委蛇，便开门见山地问道：“你什来头？对
和朋友做什？你目是什？”
坛子里东西沉默足足分钟后，干巴巴地笑道：“回大人话，小只是个微不足道坛子精罢。”
毓秀：“……”
他眉头跳跳，沉声对江恩临说：“处理掉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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