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柯道递给他
支烟，问：“老陈，你女儿
案子，查得怎
样
？有没有什进展？”
“暂时还没什进展，不过——”陈中和把烟点燃抽口，说，“
昨天去‘好再来’那个赌场打听过，米奇果然是那里常客。只不过，他以前直都是小赌，但从两年前开始，就突然变得阔绰起来，赌注下得很大。这两年，他在赌场至少已经输掉四五十万。”
“四五十万？”南柯道吃惊，“他个打工仔，哪来那多钱？”
陈中和皱皱眉头，吐着烟圈说：“这也正是感到奇怪。”沉默会，他忽然话锋转，瞧着南柯道问，“假如你有五十万，你会干什？”
“如果有五十万，肯定不会像他那傻，拿到赌场去输掉。”南柯道脸上现出忧郁表情，“如果有五十万，
就跑到咱们这里大吵大闹，说有人偷他钥匙。更衣室只有米奇个人值班，所以他就成重点怀疑对象。客人很生气，还打米奇耳光。后来保安打开他用过储物柜，发现那钥匙掉在角落里，原来是他走得太匆忙，自己不小心把钥匙落下。后来这位客人向米奇道歉，还给他百元小费。米奇却把那张百元大钞扔回给他，说：谁要你臭钱，你让打巴掌，这事就算扯平。要不然，就报警处理。最后客人还真让他打巴掌，这事才算。兄弟们都说米奇为咱们打工仔长志气。”
陈中和听后，皱起眉头，问：“知道那个打人客人是谁吗？”
小赵想下，说：“他姓俞，叫俞东升，是东升照明器材厂老板。”
陈中和说：“这人倒是和有过面之缘。”就打电话到东升照明，要俞东升手机号，打过去问，还真发生过这样事。再问他发生这件事后，家里可曾出什事情没有？比如说遭窃被盗什。俞东升说没有。
陈中和挂电话，眉头皱得更紧，目光在四面墙壁上搜寻着，问：“这更衣室里，为什没有窗户？”
小赵说：“因为墙壁外面，就是青阳山，为防盗，所以外墙上没有开窗，天花板上有排气扇，所以也不显得闷气。”
陈中和点点头，又在更衣室里转半天，目光老往墙壁上瞅，好像要从光溜溜墙壁上挖出个洞来似。又找其他服务员解些情况，见娱乐城客人渐渐多起来，这才瘸拐地离开。
6
两天后，有股冷空气南下，天地间忽然有寒意。
陈中和到拘留所给女儿送几件衣服，回来路上，正好碰见南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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