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气势顿时降
下来，站在那里半天没吭声。
离
不由得皱起眉头问：“是谁告诉你朱春花出车祸时候，肚子里已经怀孩子？”
歪七说：“刚从劳教所出来不久，就有
个女人打小灵通，告诉说春花死得很惨，肚子里孩子都露出来。当时听，就发誓要报这杀妻亡子之仇。那姓马不死，老子绝不甘休。”
问：“你认识那个打电话给你女人吗？”
歪七摇头说：“不认识，她讲是普通话，是个陌生女人声音。”
说：“你被人骗。你女朋友车祸处理情况清楚，她根本就没有怀孕，法医当时进行严格尸检，绝不会错。”
“你不认识，但你应该认识马小马吧？是马小马朋友。”
“马小马？就是那个开车撞死春花家伙？”歪七顿时警惕起来，瞪着问，“你找老子，有什
事？”
决定不跟他绕弯子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马小马不久前晨练时差点被从天而降石头砸到，开车时刹车被人破坏差点车毁人亡，这都是你干吧？”
歪七满不在乎地说：“是老子干，那又怎样？两次都让他逃过去，算那小子命大，不过老子下次再出手，他可就不会再有这幸运。”
没料到他竟承认得这爽快，愣下，又问：“你为什要这做？”
歪七鼓起眼睛瞪着：“凭什相信你？”
说：“你可以不相信，但总不能不相信交警吧。在交警大队有熟人，可以带你去看看你女朋友车祸调查档案。”
歪七死死地盯着看老半天，好像是在判断该不该相信话。过好久，才说：“好吧，先穿件衣服，再跟你去交警队看看。”
带着歪七来到交警大队，找到个熟识交警朋友，调出朱春花车祸调查档案。
歪七看里面法医尸检报告，在“泌尿生殖系统”栏里，注明有“无怀孕迹象”等字样。
歪七撇撇嘴说：“明知故问，为什要这做？他开车撞死女朋友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说：“交警已经调查过，那纯属意外。再说马小马已经作出赔偿，结此事。”
“结此事？”歪七冷笑道，“尸两命，这大事，能这轻易结吗？”
怔：“什尸两命？”
歪七白眼说：“别给老子装蒜，春花死时候，肚子里已经怀孩子，这事你们会不知道？这不是尸两命是什？杀妻之恨，亡子之仇，不共戴天，此仇不报，歪七还怎在道上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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